美色当前,她甜言蜜语,“只要有空就来,想我就给我写信。”
说到信,瑥羽幽怨突现,也不敢埋怨她没写信的事,“知道了殿下。”
他开始埋怨别的,“太子殿下来的好快……”
楚乐仪又想到一桩事,“明天要是皇兄点名找你怎么办?不行,你还是今夜就下山,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殿下放心,如果我的伤被人发现了,我提前想过说辞,我的伤是学武所致,刀剑不长眼。”
楚乐仪的表情一言难尽,“还有别的事……”
“还有何事?”
“皇兄此时过来,来者不善。”她斟酌着用词,“我为了验证忘嗣丸有没有毒,想法子让他吞了一颗。”
瑥羽愣在当场。
他没想到公主竟这么大个胆子。
虽说是兄妹,但那可是皇储!
“您……”他握着她的手,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是不是治您的罪来了?”
“不可,我不能走,殿下,您就把我推出去,您就说是我心术不正,我教您的。”
“如此大的事,您怎得不说?要一个人扛着吗?”
“起来坐着说。”楚乐仪拉着他让他起身,“皇兄已经跟我发过火了,他知道我是为了你才让他试药,肯定会找机会发作你,所以我才让你先潜逃了再说。”
“您受罚了?”瑥羽没有起身,担忧的打量着她,眼眶红了一圈,
“都怪我乱说话,怪我乱说话,我不该跟您说那些,平白牵动了您和太子殿下……”
楚乐仪膝盖上的小伤,确实也给瑥羽记了一笔。
她故作不情愿,“那可不是,皇兄罚我跪瓷片,膝盖都伤了,足足疼了一夜。”
“跪瓷片?!”瑥羽睁大了眼,望向她的膝盖,心中的愧疚更甚。
公主为他做到如此,他竟然还跟公主使性子。
他真该死!
他用手轻抚上膝盖那处,“现在如何了?还疼吗?有没有伤到筋脉?大夫怎么说?”
问的急了,他根本静不下心。
想仔细瞧瞧,到底伤的如何。
楚乐仪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害怕,我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