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风慢慢探出头,那脸上和杨舟楠一般无二,萧彦放下文卷起身过去,背着手打量二人。
“你俩这是演得哪出?”
杨舟楠解释,“喝多了,就……不小心成这样了。”
萧彦扫一眼苏乘风,转眸看杨舟楠,“身为副将,酗酒打闹搞成这副模样还怎么练兵?惹人笑话,赶紧找大夫处理,自己再去领罚。”
出了办事房,杨舟楠一言不发往大夫值班房去,苏乘风这会儿又觉得他被训斥有点可怜。
“走那么快干嘛?大不了罚就罚呗。”
现在换杨舟楠不理人,苏乘风快步跟上去喊他,“喂,听到没有啊?姓杨的。”
直到一柱香后训练室里,杨舟楠见苏乘风累成一副苦逼模样才开始说话。
“你不是说罚就罚吗?怎么不行了?”
“那你也没说这样罚呀?”苏乘风双腿倒立在墙上,地上放着小木盆,脸上的皮肤用力牵动着。
“这玩意儿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也太恶毒了,我就是立在此处三天三夜也没有那么多汗水啊,这木盆要装满得立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让我扛木头。”
“你觉得呢?”杨舟楠也用力牵动脸皮,试图想挤出汗水,“扛木头那就不算罚。”
“这般不是人的酷刑只有你家那个侯爷想的出来。”苏乘风艰难地说。
“不要乱说。”杨舟楠讲,“我家的在旁边,他是别家的。”
“你再乱说,我马上揍你。”苏乘风说。
萧彦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一个士兵就过来叫他去寿康宫一趟。
太后正在院子树下逗鹦鹉,萧彦过去请安,“姨母唤我来是有何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