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儿子当然毫不怀疑,只是想看看小竹儿会如何应对丞相的刁难。
只见秦泽乾镇定如初,半晌他抬起头,那张稚嫩的脸上却带着和秦相离如出一辙的冷漠,“孤不屑于跟你解释是否全对,但要真有错出惹得波斯不满,那直接砍了了事。”
众臣到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嘴里竟说出如此冷酷的话。
而秦相离却大大的赞赏道:“好,这才是朕的儿子。”
秦泽乾有礼有节的给秦相离行了个礼,“父皇虚赞了。”
“没虚赞,”秦相离道:“父皇不妨猜猜你心中所想,你觉得他们既然递上拜帖要参拜我朝,自然是他们是下,我们是上,自古以来没有上位者给下位者谄媚的道理。”
“故而他们若不满,不如就此平定了,也好让他们知道谁才是霸主,父皇猜的是也不是?”
小竹儿顿时动容的连连点头,“父皇英明,儿臣就是这般想的。”
秦相离笑了起来。
严济安拱手道:“知子莫若父,皇上和小皇子正是这句话的典范。”
顿了顿又道:“小皇子的意思没错,我天朝泱泱大国,虽然胸怀宽广,但也有霹雳手段,让他们尽早知道也好。”
秦相离点了点头,“严爱卿所言甚是。”
他这样的态度所有朝臣看在眼里,便知道再无更改的可能。
下朝后,秦相离还把小竹儿带进了御书房,挑了些相对浅显的折子给他看,看后还要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若说的好直接就可以拿朱笔批对。
若回答的不尽如人意,秦相离就在旁边指点几句。
小竹儿钟灵独秀,通常是秦相离说出了上句,他就反应过来下句,一时间速度也不算慢。
许双柳听闻秦相离把儿子带到御书房后,跟大臣们的忧心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