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娜塔莎和斋田莉子，这俩人的经历也有相似之处。

但是娜塔莎没有死。

但是凯不知道。

那没事了。

“莉子死了，我根本不知道，然后她被恶魔梅菲斯特做成了一个名为浮士德的人偶。在与姬矢先生的作战中，她残存的灵魂保护了我。”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世界好像什么都没了。”

凯忍不住问：“那个时候, 你恐惧你的力量吗？”

“那个时候他没有力量啊，”萧澈插嘴：“羁绊之光就是给全地球的人做梦，下定决心的人会获得羁绊的力量。”

孤门笑了笑：“也不一定是梦。”

那片遗迹，已经忘记是荒漠还是黄昏，但再破败，吸引着无数人的石之翼一直伫立。

无数的人被吸引着，又恐惧着。

孤门一辉觉得需要劝慰一番这个陷入迷茫的后辈：“我不会恐惧力量，那也不是我的力量，是我的选择。”

“哪怕造成了伤亡？”

孤门一辉听出不对来：“你说的，和萧说的黑暗力量，好像不是一回事。”

“塞拉式死亡。”萧澈啧了一声，他觉得孤门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然后他就不敢用自己的力量了，宁肯借助黑暗。”

“也不是一定要借助黑暗，只是不借助黑暗无法保护地球。”

凯犹疑的说：“在这么多事情过后，我其实很想找回我的力量，只是没有再成功变身过。”

心结解不开，事情就很难继续。

孤门一辉静静听着，忽然道：“那就让下一次成功吧。”

凯一愣：“什么？”

孤门微笑着回答：“从负数，到零。每一步都距离原本的力量更近，每一步的成功相互连接，直到成功。”

“我现在所拥有的力量，经历了太多，绝不是一蹴而就。”

这个时候，萧澈向下敲了敲坐着的石头：“所以还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