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帮那女人租了一辆板车,估计是因为她出门不方便,又买不起自行车,所以才帮忙租了板车。”
简直是胡扯!
秦淮茹顿时怒火中烧,“叁大爷,你这是胡说。”
“那板车是我花钱租的,借给她捡废品,和傻柱没有关系。”
听了这话,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秦淮茹花钱给人租板车,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阎埠贵更加狐疑:
“真的吗?板车是你租的?可那女人为什么找傻柱而不是你?”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地告诫秦淮茹:
“秦淮茹,既然你不稀罕傻柱,就不要再整天黏着他啦!傻柱都快三十了,再不结婚就真的成老光棍了。人家找媳妇也不容易,你可别捣乱。”
秦淮茹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完全没能拦住这事,还没到晚上,院子里就已经流传开了傻柱和刘慧珍的风言风语。尤其是傻柱整整一下午都没有回家,更让这谣言有了依据。
大家都无聊至极,干脆下起注,赌傻柱在女人家能待多久,几时会回家,还有人觉得傻柱说不定会在外面过夜。
但傻柱终究没有那样的勇气。
他到了刘慧珍家,刘慧珍准备了好几样菜肴,有荤有素,还特意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显得非常诚恳。傻柱自然也不想扫她的兴,便坐下来喝酒。
也不知道那酒有什么问题,口感糟糕,后劲却极大,傻柱喝了不过二两便觉得晕乎乎的。刘慧珍却不断劝酒,一杯接一杯。傻柱感到头疼,随后便完全醉得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时,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试图掀开被子起身,却瞬间又是一阵剧痛,不得不再次躺回去。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头疼稍微减轻了些,他看向窗外。
外边黑漆漆一片,显然是夜晚了。
这时,刘慧珍拎着刚煮好的食物和热水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傻柱醒了,立刻赶过来。
“慧珍,我到底怎么了?”
头疼虽然不是疾病,发作起来真要命,傻柱感到极度不适。
刘慧珍满脸歉意地说:
“何大哥,真是对不起,你喝了半瓶酒就醉倒了,一直睡到晚上也不醒,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只好用板车把你拉到了医院。医生说你是喝到了假酒。”
“都是我的错,不该去买那种酒,没想到会买到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