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公安局。

局长办公室。

“罗局，你找我？”

白玲一进办公室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白局，你看看这份文件。”

罗局把文件递给了白玲。

白玲看完后，清冷的脸色立刻变得严峻起来。

“保密局的文件怎么会是老李的签字！”

她的声音中带着惊讶。

罗局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老李的签字，但已经专门找人比对过老李以前的笔迹，还找帝都大学的程教授鉴定，他认为这确实是老李的签字。”

“罗局，我依然无法相信，老李一直在我的领导下工作，多年来潜伏在轧钢厂做卧底，后来还被敌特抓走。

文件上的签字绝对是伪造的。”

白玲坚定地说道。

“白局，您先冷静一下。

我知道老李在你心目中是个好同志，他的死让大家都很惋惜。

但是，我们必须撇开个人感情，用事实说话，您说对不对？”

罗局作为公安局的一把手，遇到任何事情都能保持冷静，总是从客观角度进行分析。

白玲此刻有些心烦意乱，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稍作平静后，白玲开口说道：“罗局长，这份保密局的文件上有老李的签名，这是否意味着老李有可能是保密局的特工？”

她的语气平静，但却直击问题核心。

如果老李真的是保密局的特工，那么他将成为他们的共同敌人，过去对他的一切正面评价都将化为乌有。

甚至连她之前想为老李申请烈士称号的念头，现在也变得毫无可能。

罗局长点了点头：“这份文件是真实的，上面确实有李大友的签名，因此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是保密局的特工。”

白玲又提出了另一种可能：“这份文件会不会是假造后放入档案室的呢？”

罗局长回答道：“这种可能性存在，但概率极低。

如果文件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那说明我们内部出现了内鬼。”

“我认为我们应该彻底调查清楚，不能草率地下结论。

老李已经为 ** 事业潜伏多年，最终却被敌特 ** 致死，他够悲惨了。

如果再给他加上保密局特工的帽子，他一定会死不瞑目。”

白玲想到刚认可的李建设，现在李建设的父亲居然面临如此指控，这对李建设而言无疑是又一次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