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死者家属为何跑到盛公馆门口闹事?”盛玉清说道。
“依我看,这些刁民在茶馆讹不到钱,就跑到盛家打秋风来了。”盛玉泉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听说金山茶馆的老板是付管家的同乡?他租铺面的事还是你安排的?”盛玉清问道。
“没错,租给谁不是租啊?付管家开了这个口,我总不能不给他点儿面子。”盛玉泉回答道。
盛玉清见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中更加笃定这事儿有猫腻。
若当真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现在不会这么平静淡定。以他这种得理不饶人的脾气,早就大声喊冤,急得跳脚了。
盛玉清说道:“受害者家属说,那金山茶馆表面是茶馆,实则是烟馆,你可知情?”
盛玉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有这事儿?我去过不少次,就是个品茶的地儿啊?没见有人抽烟土。这传言……不实吧?”
盛玉清哼了一声,说道:“最好是这样!”
盛玉泉不耐烦地说道:“即便那姓王的卖烟土,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租个房子给他,还能管得了他用这房子做什么?谁也不能一天到晚没事儿,去监视他吧?”
盛去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王瀚是盛则熙带到盛公馆的。
被打得鼻青眼肿的,绑了手脚,跟扔死猪似地,被魏忠他们丢在了盛玉清面前。
盛玉清轻蹙眉头:“怎么打成这样?”
盛则熙笑着说道:“有些人不受点皮肉之苦,就不会好好说话。”
“大爷……我说,我说。”王瀚急切地说道。
盛玉清沉声道:“说吧。”
“是二爷和表哥让小的干的……”王瀚疼得龇牙咧嘴。
“表哥?”
“二爷院里的付管家是小的表哥。他找到小的,说小的懂茶,开过茶馆,便让小的来洋城当掌柜的。小的也是接了茶馆之后,才知道……茶馆只是个幌子,他们主要是为了卖烟土。”王瀚说道。
盛玉清脸色阴沉:“去把二爷和付管家请来!”
天色已晚。
付管家心事重重地从茶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