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脑子里闪过一丝不对劲。
梁竞舟拎着篮子下来,扶着梯子的手背青筋暴起,“两个原因,一种是张通和杨玲做局,估计引她进来,然后抓她把柄。”
“一种是张通报复杨玲,故意和陈微风开房,就想闹大好让杨玲知道,从而生气吃醋,现在看来,第二种的可能性大。”
他把篮子放在桌上,身后有些安静。
梁竞舟扭头,就看陈晏和陈三元同款佩服脸,陈晏这种星星眼还挺可爱,至于陈三元就得了。
他默默凑过去,手在衣服上蹭干净,捏了下她的脸,“干嘛。”
陈晏竖起大拇指,“梁竞舟你好懂。”
陈三元也竖起大拇指,“舟哥你在村里肯定没少听寡妇墙角。”
梁竞舟这次下来了,于是毫不意外给了陈三元一脚,他捏了个软乎乎的柿子递给陈晏,提醒一句,“这事跟咱没关系,看看热闹得了,哦对了,陈三元你有空去找焦良,跟他说一声,如果是第一种,焦良可能有点危险。”
他想想还觉着好笑,“晚节不保。”
“谁晚节不保,”梁竞舟话音刚落,焦良急匆匆的进来,衣服包着脸,进门的时候还特意往四周看了看,确保没人。
梁竞舟皱眉,“你抢人钱了。”
焦良包了一路,脸憋的通红,他把衣服拽下来,顺手拿走陈晏手里的柿子,“什么抢人钱,我跟你们说我最近有点危险。”
陈晏还保持着举起两根手指的动作,表情一言难尽,“真晚节不保了?”
陈三元眼神兴致盎然,焦良嘬完一整个柿子,整个人仿佛才活过来,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觉蹲到水井边洗手。
“到底谁晚节不保,你们现在怎么说话我都听不懂了,前天有人割我刹车片,昨天我被窝里找到两只毒蝎子,今天有人往我车里扔刀片。”
陈晏迅速放下手,“怎么回事。”
他甩着手上的水珠,“还能怎么回事,离竞拍时间越来越近了呗,那群手上没资金的,又不想这块地拍到别人手上,尽出个妖魔鬼怪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