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哪里见过这等惊心动魄的场面,登时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身来。
慌不择路,王福急促地小碎步奔跑,不慎脚下绊了一跤,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跌入江佑的屋内。
此时,江佑正在对眼前之“玩物”行着不堪入目的虐待。王福的闯入犹如晴天霹雳,江佑登时怒火中烧。
他随手从桌上抓起皮鞭,毫不犹豫地朝王福挥去。
就如同驯斥家犬,他冷声喝道:“本王已警告过你,不得再来打扰。难道你耳聋,听不见我的话吗?”
王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硬生生地忍着剧痛,只能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感谢福王责罚,感谢福王责罚……”
王福衣衫褴褛,已被鞭影撕扯得支离破碎,然而他的口中依旧道着感激,头部连续叩地。
他心知肚明,倘若自己稍一示弱求饶,福王便会毫不犹豫地挥剑斩来。
相反,不断磕头致谢,或许能触动福王一时兴起,从而网开一面。这样的应对,已是他在江佑的严厉教诲下养成的习惯,江佑的变态管教手段可见一斑。
福王对他这番表现颇为满意,鞭子挥得累了,便渐渐停歇,随后冷冰冰地发问:“你小子还算识相。现在,告诉我,外头情形如何?”
王福声音战栗,将自己目击的情形详细无遗地讲述了一遍。
江佑听罢,不由得一阵错愕,“竟有这等人物?”
“他使的是什么兵器?”江佑紧接着追问。
王福颤抖着回答:“不……不知道,但那兵器非同小可,当时邹世爻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惨遭毒手……”
江佑的眉头微微蹙起,耳畔听着王福的叙述,记忆如潮水般涌现,那日在朝堂之上,宋宇手持一柄不明来历的东西,向他施加威胁的情景历历在目。
“难道是他?”江佑眉梢紧锁,低声自语。
“传令,让余中尉过来……”江佑语气冰冷地吩咐,旋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既然那年轻人想要踏入我王府之中,本王便遂他的愿。”
“关门打狗,本王倒要亲见这年轻人的真本事。”
不久,宋宇在解决了邹世爻之后,便小心翼翼地踏入了王府。
踏入福王府邸的那一刻,之前的异样景象重现眼前,一切似乎都经过精心布置,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引导,故意将宋宇引入其中。
虽心有疑虑,但宋宇依旧沿着蜿蜒小径勇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