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夜幕初降,华灯尚未大放光芒,一辆锃亮的宾利车裹挟着滚滚烟尘,仿若一头愤怒的钢铁巨兽,气势汹汹地刹在了烧烤店门口。车门 “砰” 地一声被人从里面大力推开,周大福满脸涨得通红,仿若周身燃着熊熊怒火,整个人裹挟着一股浓烈的戾气,大步跨了出来。他的双眼圆睁,里头的血丝根根分明,恰似细密的蛛网,那眼神犹如择人而噬的恶狼,只一眼扫到自家女儿周娇娇那凄惨模样 —— 半边脸高高肿起,活像发面馒头,青紫交加,精心涂抹的妆容被泪水和汗水搅和得一团糟,恰似调色盘打翻在脸上,模样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当下怒火 “噌” 地一下蹿上脑门,仿佛被一桶汽油浇过,火势瞬间呈燎原之势,烧得更旺了几分。
“爸,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周娇娇见父亲仿若天降神兵般现身,立马泪腺决堤,汹涌的泪水混着鼻涕肆意横流,抽抽噎噎地哭诉道,声音因为过度哭喊而变得沙哑尖锐,“你一定要杀了他们。” 她艰难地挪动身躯,本就纤细的高跟鞋鞋跟在地面上磕磕绊绊,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那模样,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
周大福心疼得眼眶泛红,一个箭步上前,双臂像铁钳一般紧紧抱住女儿,嘴里不停念叨着安抚的话语:“娇娇,没事了,爸来了,别怕。” 可那声音,却因愤怒而微微发颤,像是紧绷到极致的琴弦,轻轻一拨就会断裂,透着股护犊心切、要与人拼命的狠劲。
恰在此时,一辆路虎车也稳稳停在了烧烤店门前,车轮扬起的尘土还未散尽。车门如同翅膀般滑开,几个身着笔挺西装、身形魁梧健壮得好似铁塔的男子鱼贯而出,他们迈着大步,脚下的地面都似跟着微微震颤,气势汹汹地冲进烧烤店,那阵仗,仿佛要把这小小的店面踏平。周大福目眦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咬牙切齿地嘶吼道:“今天,我要把打我女儿的人打成废物!还有,我要把这烧烤店给烧了!” 说罢,大手一挥,那架势,仿佛他此刻就是主宰生死的阎王。
“哗啦啦!” 那几个西装男子如饿狼扑食般,朝着冷锋的护卫直冲过去。一时间,店内拳脚相交,桌椅翻倒,杯盘碎裂,场面混乱得好似战场。虽说那护卫身手了得,平日里也是以一当十的好手,但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片刻间便寡不敌众,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溢血,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最后重重地倒在地上,痛苦地闷哼出声,那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周娇娇见护卫倒下,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像是饥饿许久的人看到美食一般,趔趄着走上前,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足了力气狠狠踩在护卫身上,嘴里还不停咒骂:“敢打本小姐,我要废了你!” 那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护卫的皮肉,似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血洞。
护卫满脸不甘,强忍着剧痛怒喝道:“你们居然敢在这里惹事,你们完蛋了!” 尽管声音虚弱,却透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周娇娇却全然不理会,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慕容玲玲,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尖声喊道:“抓住这个婊子!我要将她给毁容!”
“哗啦啦!” 一众西服护卫得令,如潮水般朝慕容玲玲汹涌而去,个个面露凶光,好似地狱里放出的恶鬼,誓要将她生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唰!” 一阵疾风呼啸而过,李二柱仿若鬼魅般瞬间现身。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眸中透着彻骨的寒意,恰似千年玄冰,冷冷喝道:“动我的女人,找死!”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来自地狱的审判,震得众人耳鼓发麻,灵魂都似跟着颤了几颤。
周娇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像是深秋里被寒风扫过的落叶,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仗着父亲在旁,壮着胆子叫嚣道:“他也是!抓住他,阉了他!” 她扯着嗓子大喊,脸上满是得意张狂之色,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用力喊叫而凸起,仿佛胜券在握。
“刷刷!”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咬咬牙,朝着李二柱迅猛冲过去,出招狠辣,拳风呼啸,带起的劲风刮得旁人发丝乱飞。然而,李二柱只是微微眯眼,身形未动分毫,仿若一座巍峨不动的高山。待两人近身,他陡然出拳,速度快到肉眼难辨,只听 “砰砰砰” 三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那两个护卫仿若断了线的风筝般,瞬间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吐血,四肢瘫软,动弹不得,已然废了。地上瞬间扬起一片尘土,混合着血水,显得格外惨烈。
“唰!” 李二柱脚下轻点,步步生风,如蛟龙出海般穿梭在剩余护卫之间。不过眨眼工夫,“砰砰砰” 的击打声接连响起,三下五除二,那些护卫便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狼狈不堪。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松得就如同大象踩蚂蚁一般,他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仿佛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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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福、周娇娇、慕容爽三人呆若木鸡,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与错愕,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下巴都似要掉到地上。不到三秒钟,六个习武的护卫竟全都被撂倒在地,这一幕太过超乎想象,他们甚至怀疑眼前所见是不是一场被恶魔操控的幻觉。
“这是什么人?这还是人吗?” 周娇娇惊恐地呢喃道,声音里满是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父亲的衣角。
“唰!” 李二柱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利箭,直直朝着周大福和周娇娇射去,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灵魂洞穿。周大福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双腿发软,哆嗦得厉害,膝盖好似瞬间没了骨头,差点瘫倒在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爸……” 周娇娇也吓得娇躯颤抖,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哼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大福咽了口唾沫,强撑着鼓起一丝勇气,色厉内荏地喊道:“小子…… 我是千科集团的董事长,你敢动我,你这辈子就完了!” 尽管极力装出强硬的样子,可那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