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在哪间?我过去给您致谢,我会茶艺,会穴位养身……”
周廷衍目光料峭如寒冬,从女人脸上一扫而过。
嗓音沉冷得让她打颤,“让开,我看不上野花。”
言下之意,他有家花。
女人楚楚可怜,“先生,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会所里的员工。”
“少跟我废话。”周廷衍才不听她讲。
身子一侧,阔步离去。
衬衫边角都不允沾到女人一丝一毫。
至此,周廷衍不禁去回想白青也的话。
她说商仲安和一位异性领导相处不愉快,导致他工作不太好做。
周廷衍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事。
能让商仲安不好过,职位又是他九年十年以后才能企及的女人,能给他带去什么好事。
平时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出去。
但凡有女人来沾边,第一个下手的肯定是商仲安。
因为他相对最温雅绅士,最讲道理,最不易怒。
周廷衍虽然英俊无俦,但是倨傲冷漠得让人汗毛竖起。
姑娘嗲声叫“daddy”,他把姑娘埋地里。
沈从珘潇洒快意,他看不上你,一个眼神就告诉你别费力气。
温则行帅,冷,坏结一体,你胆大,敢玩火,敢飞蛾过去,那就试试体无完肤好不好受。
会所长廊里清灯柔柔。
黑裙子还未在周廷衍甩步离开的冷风里回神,人刚一转身,差点撞上一道高黑男人。
“温……温董。”
眼前正是黑衬衫,黑西裤,冷肆背头的温则行。
他一双冷目像坚冰一下落下来。
“我说过,禁止在会所钓客,记不住?知道他是谁么?”
黑裙子不敢抬头,只记得周廷衍一张无情俊脸。
说的话,和身上的香味都很无情。
“不,不知道,眼生,他不是会所常客。”
“他是我侄女婿。”温则行看着周廷衍离开的方向,“领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撬侄女家墙角撬到他眼前了。
戴着王总送的手链,违背温总定下的规矩,耍雕虫小技钓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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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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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仲安从卫生间出来时,下颌沾了几滴水,额前发半湿。
呕吐过后,眼尾泛着很难受的红。
白青也在窗边转身看他,“商商,有件事,我替你做主了。”
商仲安吐得胃痛,上身略微发躬。
他走近,就这样躬身抱住白青也,依着她,靠着她,“大晚上的,宝宝做主了什么事?”
白青也伸手过来,一下下给商仲安揉着胃。
“回盛北,商仲安,我们尽快回盛北。”
商仲安这就直了身,脊背笔直。
“老婆,什么事我都能依你,顺你,这件事不行。”商仲安面色忽然严肃,“这事我做主,听我的。”
“你要不答应,我就带着白言蹊回去。”
白青也背过身去,音色发哝。
“你在这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周廷衍为了给你稳住位置,大晚上还在跟人喝酒,我们都希望你能好,你却从来不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