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又奴家奴家的了。
阮桑枝瞥了眼忍着笑意的茯苓,只道是风水轮流转,不禁使出以毒攻毒的绝招。
她并不理会自己的伤口,作势要翻身去扶楚悬渊起身。
果然,在她的手还能撑到座椅上的时候,楚悬渊和茯苓就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错了!”
“我错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阮桑枝悠哉悠哉的躺了回去:“以后不许拿我寻开心。”
茯苓点头如捣蒜,楚悬渊只低着头往茶杯中添热茶,抬眼时笑意盈盈的说道:“在外面待的够久了,我们回屋好不好,桑枝?”
茯苓听到这样的称呼,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了,以一种和当年看沈枯同样匪夷所思的申请看着这个柔弱又嚣张的清倌:“他他他——”
楚悬渊唇边笑意不减,只淡淡的瞥了茯苓一眼,便推着阮桑枝的机关椅往内走。
“我以为你还要别扭很久呢。”
他半晌没应声,正当阮桑枝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轻飘飘却犹如千斤重的一句话:“我只是不敢面对曾经的自己。”
阮桑枝笑了笑:“真鼓起勇气面对一切了,其实也觉得当时的痛也不过如此,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可以面对,但不能接受。”
楚悬渊深出一口气,然后故作轻松的道:“不过遇到桑枝的时候,我已经将过去的仇家清理干净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芳园清倌哦。”
“干你这行能赚很多吗?”
“嗯?”
他被阮桑枝这大胆的问话震惊了一下,随后慢吞吞的回答道:“其实也赚不了多少,一年到头不如隆芳斋三月的利润。”
既然如此,阮桑枝有些困惑:“那你干嘛还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