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河咕哝道:“晓晓都说了,这还会有假!”
赵婉月摸了摸苏晓晓的小辫子说:“与此事有关的证人,死的死,疯的疯,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就什么也不能做。
你父亲和你姐姐都立了大功,这本是好事,可也把咱们中国功夫放在了风口浪尖,多少人眼红呢。现在咱们对付苏博浩,不止会被议论,更会给你父亲和姐姐带来麻烦。
再说,苏博浩定然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你祖父又认他,就是为了你祖父,咱们也可以再忍忍的。”
赵婉月说完,眉头却皱了起来,又说:“更重要的是,皇上刚刚降下赏赐,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咱们现在说苏博浩的不是,不是明白着说皇上识人不清吗,皇上会不高兴的,这事暂且搁置,只要你二叔不作妖,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皇上多疑又有些刚愎自用,是公开秘密,若晓晓真的拿苏博浩的事情博了他的面子,皇上定然会生气的。
再说,皇上的旨意岂能朝令夕改,这不止关系到皇上的颜面,也关乎皇室的威信,皇上即便是知道苏泊皓品行不端,利用父亲逃脱罪责,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多说无益。
而且,刘氏的事,已经让镇国公府蒙羞了,再扯出苏博浩的丑闻来,丢的还是镇国公府的脸。
一公一私这事都只有暂时按下。
苏长河倒是懂了,苏晓晓听了个莫名其妙,不过她不怎么把苏博浩放在眼睛里,娘亲说对祖父好,那就忍了吧!
反正,她有一万种办法对付苏博浩。
苏博浩这回因祸得福,自然是喜出望外,他也知道就是不同往日,暂时夹起尾巴做人倒是也消停了不少。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只有苏长河心里不得劲儿,家里人各都出息了,父亲自不必说,把西境多年的混乱局面结束了。
姐姐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除了女学,皇上还经常让她出主意,不止一次得到皇上嘉奖,好多男子都比不上。
晓晓更不必说,大朔今日能好好的,都是她的功劳,反观自己,书念得不上不下,武功也不是不行,在这个家里,他简直一事无成。
苏长河越想越自卑,他一定要干出番大事来,才对得起自己这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