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林家梁刚喝了一口茶,直接喷了。
“致远,让你教就好好教,这说的什么胡话。”
旅长爽朗一声,“我倒觉得致远说得对,第一眼没看全呗。”
小陈建当即跟了一句,“我家今天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是男人。”
话音刚落,满场皆笑。
林致远鼓励一声,“对,就是这样,你想想,少了后面半句能成么?”
说着,复述一遍,“我家今天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我就不说,你们猜呗,看谁猜的对。”
小陈建哈哈一笑,“这得说清楚,要不然容易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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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长家蹭了一顿饭,因为教写作文,小陈建对林致远相当客气,张口致远哥,闭口致远哥。
甚至,就连陈夫人也对林致远格外照顾,不停地给夹菜。
林致远也不管到底人家一向如此,还是对自己特例,反正挺得意。
饭后。
小陈建依依不舍去上学,陈夫人抱着孩子去了里屋。
三人坐在院内喝茶。
刚才孩子在,林致远三人都忍着烟瘾,这会儿终于放开。
一人叼着一根旅长的中华。
没聊几句,旅长埋怨一声,“致远,我得说你两句。”
闻言,林致远当即收起笑意,“您说。”
“你小子,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伯伯,逢年过节也不说来看我,你说,我是不是得说你两句?”
林致远一怔,继而抱屈,“陈伯,咱得讲理啊,我哪知道您住这儿,咱们之前见面,还在京城医院呢。”
说着,声音降低,嘀咕道:“谁知道您是不是故意为之,怕我上门蹭饭。”
“嘿!”
旅长伸手指了指,故作严肃,“书生,别装哑巴,你说,谁的错?”
林家梁双眼微瞪,紧接着笑道:“这还用说么,肯定是致远的错,不知道不会问么?不会打听么?对不对?”
林致远诧异的看了二人一眼,郁闷问道:“好嘛,这也是我能打听的?”
旅长一挥手,“那我不管,你没来看我,就是你的不对。”
林致远眼珠一转,心中了然,弱弱道:“陈伯,您要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