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们又怎么能和那九铃权杖作对呢?你也不看看握着它的人是什么身份!”
“好吧!兄弟你说的话也有道理。”
那白衣服的男子一挥手,恨河使就从那船上消失不见了。
……
布雷姆泽猛然睁开双眼,他立马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就像那次他唤醒我一样,看得我都又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在那一瞬之间都不知不觉,停止了摇晃。
而是,轻声的问:“布雷姆泽,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真的醒过来了吗?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他终于低下了头,“我妈妈没有找到这里,还好你来了。师傅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把权杖放到一边,把那朵狴犴花也扔到了他的被子上。
“你瞎说什么啊?我可是你的师傅呢!师徒不能相恋,那可是大逆不道的。”
这时雅雅来了,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