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说最现实的,工人的工钱就比别家高了不少。
休息和其他的福利跟棠记皂坊如出一辙,每个月有休息的时间,逢年过节有过节费和节日假期。
甚至他刚来棉坊的时候,家中碰巧添了一个孙女儿,棉坊还给了贺喜的银子。
每日就四个时辰的上工时间,轻轻松松就把钱赚了。
关键是,还有许多隐形的好处,他都没有说出来。
周围人知道他进了棉坊做管事以后,对他更是客气的不得了。
更加不论他几个儿子也都在棉坊做工,如今在家族里说话的都是举足轻重的感觉。
陈管事自然知道,这是大家看在宁安侯的面子上,而且宁安侯可是说就是这青山镇最大的靠山。
有了陈管事开头,其他人也渐渐开口。
“我自从进了棉坊以后,我那婆婆如今对我可真是不一样了。以前什么活儿都让我做,现在,我回家,那真的是不要太轻松。”
“我也是,我家那位,以往对我还要动手,我如今将银钱扔他脸上,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老婆子跟你们可不一样,我进了棉坊以后,这来我家说亲的人,那是一茬接着一茬啊。”
......
众人议论纷纷,气氛一下就轻松热闹起来。
沈棠看着众人面上都是满足的神态,心也放了一半下来。
“诸位对棉坊满意就好,想必诸位也知道,我同其他几位东家,如今建立了大大小小,在各地的棉坊。
那些棉坊还没开,等到那些棉坊正式开立以后,那边的管事,自然是要从这里挑选出去的。”
青山镇的第一家棠记棉坊,就像是后世的集团总部一样,其他都是分厂分公司。
作为第一个实行的棉坊,而且也已经经历过去年一轮简单的生产了,自然是要从中挑选已经熟悉棉坊运作和制造的人去管理其他几个作坊。
果然,在听到沈棠这话以后,在场众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在棠记棉坊做管事,可不是外面普通的管事,是能够有权利见到沈棠的人。
外面多少人想要见到宁安侯,都被拒之门外。
成为管事,不仅月钱不一样,地位也不一样。
这棉坊是宁安侯的,她们要是成了管事,这以后说出去,都能说自己是宁安侯身边的管事了。
“但是,管事,最重要的一点,你们绝大多数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