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赵得男要是说给娘家,就当场就要抛弃她的感觉。
赵得男听到丈夫这话,焦急开口:
“我自然是要跟你回陈家的,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陈家的人......”
“好啊,这嫁出去的女儿果然就是泼出去的水啊!
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你这个当姐姐的居然忍心看你弟弟打一辈子光棍吗?”
“呜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哭啊,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
如今你是有好日子过了,在这个棉坊里不愁吃不愁穿,月月有钱拿,还有大贵人做靠山。
是看不起我们赵家给你拖后腿了。”
赵母直接往地上一座,哭喊着。
赵得男看母亲这边,想要伸手去拉,被赵母推开了。
“相公,我娘他们确实也生我养我,那是我唯一的弟弟,你看,要不——”
“要不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前几个月的工钱一定是被赵家拿走了,多的我也不计较了,必须让她们还回五两银子来!”
陈家的丝毫不退半分,甚至让赵家吐出来钱。
赵母一听,哭声更大了。
棠记棉坊周围闹哄哄的,将棉坊管事给吸引出来了,还围了不少同在棉坊做工的女工。
两方人一直僵持不下,又围在棉坊门口不肯离去,管事只得将此事通传给沈棠。
沈棠来到棉坊门口的时候,三人还在纠缠不清。
“侯爷来了,侯爷来了。”
人群不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你们三人在我作坊门口迟迟不肯离去,还召集这么多百姓,是想如何?”
上位者的威压,让周围人不敢直视锋芒。
管事将此事前前后后说给了沈棠听,甚至还有不少热心肠的青山百姓替沈棠补充。
沈棠没有看陈家的,也没有理会在地上撒泼的张母,径直看向赵得男。
“赵得男,你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