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
“是我,原本那日我要如实相告自己的身份,可你先离开了。”
齐宴点点头。
这几日他进宫听说玄武帝新宠幸了一个妃子,出自崔家,原来是她。
齐宴拱手道:“崔小主,微臣告辞。”
他走了,崔念宓还在原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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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官员喊道:“武安侯,等等!”
崔念宓这才恍然大悟,她在回京路上一见钟情的男人竟是齐宴将军?
那么宸妃是他从前的妻?
他并没有和妻儿团聚。
崔念宓的心很乱,努力消化这些信息,深深的怜惜齐宴。
为国征战,死里逃生回来,家却散了。
他太可怜了。
晌午时分,养心殿里。
觐见的大臣离开后,玄翎空闲下来。
起身到殿门口去透透气。
走过去审视晚香玉苗,它怎么还没长出新的芽?
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宸妃如何了?”
福公公道:“回皇上的话,宸妃娘娘自从昨日从御花园回去后,据说滴水未进。”
玄翎转身,阴鸷问:“滴水未进?”
吓得福公公嘴瓢,
“不,不是,可能是滴米未进吧?奴才应该是听错了。”
玄翎接过御前宫人呈上的金色水壶,给晚香玉浇水。
“关雎宫这帮奴才无能,连个人都哄不好,朕养他们做什么?”
得,这咕咚咕咚的水浇下去,花苗该彻底死透了。
福公公冒死劝阻,“皇,皇上,奴才听说,花不干不浇.....”
玄翎一愣,扔下水壶,抱起花盆看,好在水从盆地漏了出来。
踹了福公公一脚,“狗奴才,你怎么不早说?”
“速速叫花木局总管来,这盆花若是死了,你俩提头来见。”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办。”
入夜前,东暖阁里,玄翎拿着菩提手串?把玩。
“去接宸妃来陪朕用晚膳。”
“是,奴才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