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和乐温朝二层亭台跑来,盛熙颜抬头看到两个男人。
心里倏然不好,早知道不来了,这哪里是用午膳,分明是鸿门宴。
盛熙颜走过最害怕的路,最怕的人,是玄翎。
不然现在装晕,被抬回去?
实在不想去面对这两个人,和现在的局面。
福公公笑意盈盈,
“娘娘,奴才带您去用膳的地方。”
花夏扶着盛熙颜上台阶,摸到她手心里的汗。
“娘娘,别怕,没事的。”
朱雀台上,两边是莲花湖。
盛熙颜到的时候,见玄翎已经坐在主位。她目不斜视,不敢看齐宴,径直走到帝王面前。
福身道:“臣妾拜见皇上。”
玄翎脸色和煦,伸手牵她坐在身侧。
“爱妃来了,坐。”
盛熙颜像个小媳妇般,垂首靠在他旁边,脖子僵硬的不知如何动。
齐宴心情复杂,这是他的妻,本该紧紧抱住她。
他甚至看出盛熙颜的不安,她感到紧张时会握紧双手,眼睛放空。
艰难开口,“微臣拜见宸妃娘娘。”
盛熙颜紧张的没应承,玄翎用胳膊捣她,
“爱妃,人家问安呢。”
盛熙颜微微抬头,眸光短暂对上齐宴的眼睛。
两人像相亲的年轻男女,皆一脸羞涩。
盛熙颜轻声细语,“齐将军坐吧。”
就这短暂一对视,足以让玄翎气恼,挪动了一下身体。
怎么他们像相看对眼的男女,他像极了女方的父亲?!
端详美人的两只纤纤玉手,竟没有戴帝王绿戒指。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朕白跟齐宴显摆了!
极强的压迫感阴森森,冷飕飕,盛熙颜看了眼帝王。
他和煦的面容急转而下,变成了阴云密布,人家又怎么了嘛!
端起琉璃盏给倒了一杯酒,
玄翎冷睨她,你哑巴了?
就不能甜甜地说一声,“玄郎,喝酒。”
和平日后黏在他身上不同,显得极为生分。
她的不自在和反常全来自于对面坐着的男人,她还在乎他,在乎就是爱。
将将跑来,从衣兜里掏出许多枇杷果,放在长案上。
“父皇,这都是我爬树摘得枇杷,全部送给父皇。”
玄翎一颗冰冷的心被温暖,拉他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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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儿子贴心,到底没有白疼爱,不像旁边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眼里,心里只有前夫。
乐温也拿了一个枇杷,“父皇,这是儿臣送给您的。”
“两个宝宝真乖,父皇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