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则向她指指后面：“我现在能走了，但眼神不太好，你扶我过去。”

秦妤就扶住于成璋，十分缓慢地走到车尾。

于成璋一脸严肃地看着江仁培：

“江医生，刚才我没在意，你喊的什么，我没听清楚，现在请你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我这个人很公正的，你要是说的是真话，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谁欺负了你，陷害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同样的，你要说的是假话，那……”

于成璋手往小丁那里一伸。

小丁先敬礼，再把自己的配枪一倒，递过去。

于成璋在最靠近江仁培的座位坐下，拉开枪栓，把枪放在膝盖上：“我也一样不让你好过。现在说吧，我仔细听着。”

江仁培：“……！”说不出来！

别说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了，他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了。

怎么回事，这老头看着行动缓慢，精瘦虚弱，但他坐在旁边的时候，就是有一种被人掐住脖子似的感觉，特别难受。

于成璋侧头看着他：“说啊，小江同志，大胆的说！”

江仁培舌头打结：“我，我，那个，我，我……”

整个车厢安静，就听见江仁培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

于成璋：“怎么？不说了？那刚才你是喊错了吗？”

“我，我就是，那个……”

“如果是你喊错了，现在道歉可能还来得及，可能哈。如果没喊错，那，我就来查，查出来的话……”于成璋的眼睛一眯，深深的看住江仁培。

江仁培真心的感觉，自己被狮子盯住，他没等于成璋说完，就脱口而出：“我错了，我，我喊错了，我道歉，我马上道歉。”

于是，江仁培看着秦妤，急急地说：“秦翻译，对不起，我刚才鬼迷心窍，我乱喊的，我，我就是脑子不清楚了，喊错了，请你原谅，不，求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