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得主要目的就是黄金太过显眼,而且那个黄金项圈重量很是可观。他们这次去得地方太过偏远位于深山老林,人心难测一个没有自保之力得小孩,带着昂贵得金子会让有心之人对他下手。
而银制项圈就不一样了,苗族人大部分都有银器傍身,尤其是姑娘从小到大父辈就会给积攒银器,等出嫁那一天条件好的甚至能有几十斤得银首饰。
像白兔这样得小孩大部分也都佩戴着长命锁,所以就算克重大一些也并不扎眼,只能表示父母对这个孩子的拳拳爱护之心。
白兔看了一眼问话得小姐姐,有些不明白得歪了歪头,漂亮得小脸上充满了疑惑。一旁得陈玄带着笑容替儿子解了围:“小妹妹,我们不是苗族是汉族。”
听见面前这个长得好看叔叔所解释的一句,小姑娘愣在原地想了一会然后说了一句:“客家人。”小孩子们有了糖就四散开来,他们没有立刻把糖吃了反而是揣着小兜兜里,看样子家里应该都有弟弟妹妹。
沉默寡言得阿力带着他们一群人走到了位于寨子最中心最大的一处吊脚楼,这是一栋看上去年龄很大的吊脚楼,楼梯处有一个和吊脚楼一样苍老得女人。
她看上去最起码八十多岁了,但皮肤雪白脸上皱纹很多,唯有一双眼睛散发着精光,身上穿着一件素净得苗衣。布满皱纹得手上拿着一杆老式烟枪,一直在不停的吞云吐雾。
那烟味十分呛人,就连会吸烟得凌宇也不自觉咳嗽了两声。阿力转头用着生疏得普通话提醒他们:“凌警官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和阿婆说一下。”
蛊在云湘地区俗称草,相传它只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如果一个女人失去了她的丈夫、儿子,或者膝下仅有一个女儿,那么就会被人当做草鬼婆,因为蛊这种东西只能依附在女子身上。
大多数苗族人对这些所谓的草鬼婆都心怀敬畏与忌惮,远远地避开她们。这些草鬼婆皆精通蛊术关于她们丈夫和儿子过早离世的原因,也流传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说法。
当地人坚信,正是由于她们暗中饲养毒虫并施展邪恶的蛊术,才导致了家庭中的男性成员不幸夭折。这种传闻越传越广,使得被称为草鬼婆得可怜女子愈发被孤立和排斥。
但面前这一个显然和凌宇认知中的不一样,他以前遇到得被当地人称为草鬼婆得女子,大多数因为族人排斥都是居住在远离寨子的地方。
但面前这个居住在寨子里最好的地方,而且根据阿力对她得态度可以发现整个村庄得人都很尊敬她。
阿力是族长得儿子就是少族长,他的态度尊敬就代表了整个寨子对面前这个老人的尊敬。他们说得是苗话,凌宇并不能听懂他们说了什么,但从老人看了他们一眼之后点了点头,可以明白这件事情大概八九不离十了。
姑娘山太大也过于险峻了一些,山上最多得就是蛇虫鼠蚁,如果没有一个蛊师跟着他们根本上不去。
老人答应了之后就继续吞云吐雾,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多年得老烟枪了,年轻的少族长退了回来,他皮肤是小麦色看上很是忠厚老实。
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手指得地方正是远方得巍巍高山:“阿婆说了,今天不行今天是阴天,山里雾大明天雾气才会散,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
燕如玉和凌宇互看了一眼,同时转头看向身后抱着孩子正在发呆的陈玄。猝不及防被四只眼睛盯着得陈玄回过了神,他露出了一个一如既往不真心得笑容:“可以,麻烦你了。”
居住得地方定了下来也找到人带路了,无所事事得几人干脆在寨子闲逛。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从来到寨子里没说过一句话的崔婷玉。
他们借住得地方是阿力家一处已经不住人的吊脚楼,应该是提前收拾过看上去很是整洁。借口不舒服得崔婷玉,此时正一个人站在二楼窗前看向远方云雾缭绕得姑娘山。
一向大大咧咧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她,此时看上去有些落寂,姣好得五官带着几分忧伤。随着看向山里的视线,捏着栏杆得手骨节苍白。
白天得寨子没有多少人,只有年龄大得老爷爷和老奶奶在吊脚楼二楼晒太阳,整个村寨都是依山而建。从上方来看就是一个巨大得椭圆形,刚才还跟在他们身后的一群小孩都不见了,看样子应该都回家吃饭去了。
寨子里的环境很好,这里温度不算低所以绿植很是郁郁葱葱,虽然没有盛开得花朵,但植被茂密甚至还有不少参天大树。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是一起上山,还是兵分两路。”燕如玉看向面前一棵看上去生长了不短时间的柏树,询问着身旁的两人。
他的注意力全在杉树顶,有一种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