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霆也没生气,这次极好脾气地把浴袍拿在了手里,扫了一眼,又抬眸意味不明的看向虞秋,“你刚刚穿过。”
虞秋脸顿时爆红,还有一点心虚,因为她记得谢御霆有点洁癖,“穿、穿过又怎样,你的浴袍哪里写着不能穿吗?”
“又没说不让你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谢御霆眸中带上了一丝调侃的笑。
虞秋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让我穿我还不稀罕穿呢,要不是没有别的能擦干的东西了,我才不会碰一下你的东西。”
说完这话,她就感觉谢御霆的情绪明显沉了下去,连刚刚眼睛里浮现出的那一点点调侃的笑,也消失不见了。
谢御霆站起了身,声线不变,又好像刚刚是虞秋的错觉,“徐秘书点了外卖,刚刚送过来了,出去吃点吧。”
虞秋一顿。
这狗男人刚才听到了?
亏她还以为他没有听到,自作聪明的做那些小动作,要不是为了掩饰自己肚子叫,又怎么会把咖啡泼到自己身上,怎么会在谢御霆的休息间里洗澡。
虞秋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谢御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进了浴室。
徐秘书订的是玺馆的饭,玺馆从来不送外卖,当初谢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