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看好自己的车,赖我们头上,你想的美你?
我们大茂一晚上都在家里,他怎么来搞破坏?”
秦京茹这话一出,登时就有人笑出声来。
的确,看许大茂那模样,确实挺疼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呵,这都挨得上吗?
许大茂指着秦京茹,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娘们,是要不得了。
“二大爷,我看这京茹说的不像是假话。
再者说了,这许大茂大小也是个干部,哪能干出这种卸车轱辘的事情。”
“就是,你看许大茂虚成这样,我都怀疑他能有力气把车子吊上去吗?”
众人纷纷调侃,刘海中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看许大茂那衰样,倒的确不像。
只是现在没有头绪,好不容易找到个目标,他也不能放过啊。
“他……他就算不行,不还有秦京茹吗?”
“嘿,你这老东西,你特么说谁不行呢?”
许大茂舌头终于是缓了过来,这一说话,一口唾沫星子,还带着血丝。
呵,够埋汰的。
其他人都离他远了一些。
一个大男人,被这么评价,那谁能受得了。
许大茂这个肯定忍不了。
“要按你这么说,我怀疑我的车子,是你家刘光福那个小畜生捣的鬼。
他对我也怀恨在心。
我丢了两个车轱辘,你把他给我交出来!”
大家伙听的都是云山雾罩的,这怎么许大茂也丢了车轱辘?
“你……你放屁你!我儿子什么时候偷你车轱辘了?”
“你看看,我也没说是他偷的,你这么说,就说明,就是他干的!
刘海中,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不然你连后勤部你都待不下去!”
许大茂心说自己好歹是个干部,你丫一破搞卫生的,还特么敢给我扣屎盆子。
“不是,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