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对这事内心毫无波折,哪怕他岳丈潘易岭的名字最后也上了党人碑。在这场政治追杀中,谈不掉的又不止旧党,何况旧党中人上次就绝大部分已上了名录。至于对碑中人禁令更多更甚,他不认为这有本质差别。
杨元奇看着河湟战区的战报内心才多有叹息,童贯开启了他“无敌”的人生。童贯的崛起会让杨家面临一个极大的麻烦,这将是一个对西北将门极具影响的人,他的历史世人皆知,他不像高俅,把目光转回开封。童贯一直在西北,他的权势的确带给了西军一定程度的壮大,却也把西军推入深渊。
杨元奇不清楚童贯回来后会如何奏对,或许他会把目光放在西夏,青唐战事童贯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战场实际指挥是谁不论,童贯这个监军做得一定称职,一场如此辉煌胜利,没有童贯的全力支持,仅凭王厚是无法协调后方的。
童贯得赵佶信任,有政事堂蔡京支持,现在更是得其中一支强大西军的支撑,西北无人能与其争锋,这是一定的。
杨元奇这时候非常想回定边,那里更需要杨家一起共同面对。
……
秦伯翰的回函让杨元奇总算轻嘘一口气,他应下了杨元奇的求肯,不过只是强调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不想秦家那个小店铺知道要做什么,最后他说不管做了什么,这个店铺以后不再属于秦家。
徐婆惜来找杨元奇,她这时候才明白这事得全貌,皇后最好“死”在皇宫,然后通过渠道送走,所有的一切最麻烦的是第一步,皇宫有孟家的死间,但这其实根本不稳妥。最稳妥是“死”在祈福观。
徐婆惜说:“这还得需要孟后配合,而且……我不认为在皇宫不会出事。如果……如果……少爷一定要这么办,那必须是在祈福观。”皇宫皇城司不是吃素的,祈福观孟杨两家还有点机会,皇宫一定不行。
徐婆惜更是说:“那还不如一把火烧了祈福观。”
杨元奇道:“她已经回了皇宫。”
徐婆惜跪下来说道:“大少,老夫人清楚吗?”她只能搬出陈氏。
杨元奇点头,他没说假话也不是真话,陈氏多少知道一点,但她知道这事风险大是承担的责任,她不知道这事操作过程压根就没把握。她相信自己的儿子能耐着!
徐婆惜道:“我写信函给师师了,她是我的妹妹,我得给她说清楚,我也说老夫人必须清清楚楚。”
杨元奇气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