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了,彻底阻隔了窦豆。
月光下,白狼在愣神,他说妖王将他扔进了荒岛。
它是否应该向妖后禀报。
利爪隐藏在柔软的白毛之中,窦豆看了一眼房屋,极速离去。
屋内,南景陌将人平稳地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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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清俊的睡颜,然后……
“嗡嗡嗡——”
南景陌拍了一夜的蚊子!
玛德!死蚊子!八的!死蚊子!
啊啊啊——
死蚊子!
危言夙这一夜睡得很好,他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他想了很多年的人告诉他,他没死,只是失踪了。
只是,梦只能是梦而已。
大抵是昨夜喝酒喝的有些多,危言夙扶床起身时,头还有些痛。
捂着头揉了揉,才迷迷瞪瞪睁开了眼。
青年正趴在床沿旁,蹙着眉头,瞧起来睡得不是那么安稳。
本来板正的束发经过一夜的折磨也显得有些凌乱,耳旁毛毛躁躁的柔软发丝晕出了温和的晨日光亮。
危言夙拍了拍脑瓜子,他果真喝多了,还没睡醒吗……
只是好真实啊……
他悄悄凑近青年,有些小心翼翼的,耳朵不自觉竖了起来,毛茸茸的大尾巴也不知道何时露了出来。
可以亲一口吗……
危言夙缓缓靠近,便是几乎要零距离了,随后“啪——”地一声,“死蚊子!”
他被呼了一巴掌,不但是脸,也是心!
危言夙的心脏“噗噗”跳动,会疼!这不是在做梦!
他活着!南景陌还活着!
“南景陌!”危言夙都要哭出来了,他猛地将人薅起来,抱着他在地上跳,还转圈圈。
耳环配饰叮当作响,他笑得热烈极了。
好不容易睡着,突然被薅起来乱蹦的南景陌凌乱了,“不是,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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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夙被骂了就哭了。
南景陌一愣。
他真该死啊!
他都给他烧纸钱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