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他脑子有病,臆想症。”
南景陌又自证道:“我师尊也知道哈!他脑子有病!”
“而且他一个叛逆期少年,一张嘴就会胡说。”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相信了南景陌的说法。
一个弟子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我就说我看的话本说得有道理,小师叔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白干的吧。”
南景陌有些“腼腆”地牵着狗走了,敢情他们不怀疑他是因为他是舔狗啊!
哎……
这无力感。
众人见南景陌把危言夙牵走了,也不好再阻拦。
只不过聚兽谷的几个弟子跑过来依依不舍地摸着危言夙。
“狗哥,你什么时候去我们谷里玩?”
“我舍不得你……”
药丹峰的弟子见状,也眼巴巴地凑上来,对着危言夙说道:“也可以来我们药丹峰啊,我们给你做好吃的。”
聚兽谷的人一听,不乐意了。
“我看你们不是要做好吃的,是要药狗哥吧!”
“胡说!我们药丹峰的人除了会做药,就不能会做饭了嘛!”
“我看你们才是居心不良!想要驯化狗哥!”
“你们胡说!”
“你们才胡说!”
两方人马你一句我一句,闹闹哄哄的,南景陌幻视菜市场。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算不得太大,也算不得太小,可十分具有威慑力。
“成何体统。”
众弟子顿时都不吭声了,一个个和鹌鹑一样缩着。
随后南景陌只见吕潋兰高冷地走过来,向他拱手道:“师叔,弟子们得寸进尺,不懂事便是该罚。若是再发生此等事,您直接将人送到戒律峰便是。”
南景陌点点头,只觉得这姑娘身上有一种魄力,怕是和裴湘熹很有得聊。
吕潋兰是墨温安的大弟子,便是这一辈辈分最高的弟子,所以道宗的弟子们都要称呼她一声“大师姐”。
南景陌看着眼前端方儒雅的女子,笑了笑,“既如此,多谢师侄,我同这狗妖便先走了。”
危言夙:他需不需要汪两声应景啊?
吕潋兰却又行了一礼,一双美目淡然地看着南景陌,说道:“预祝师叔和师祖新婚快乐。”
南景陌顿了顿,笑着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