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道钉不是盗窃来的。铁路维修工人在对铁道维修的时候，会把损坏的道钉取出来，换上好的。

换下的道钉忘记拿回去，就丢在铁道边上。有些附近的村民，就会捡回去偷偷出售。

前些年战乱，铁路损毁严重。也没有人维修。铁路沿线的人，经常会在铁道上捡到铁路上的铁件。

有些之前一直放着没卖。现在才把前几年攒下来的铁件拿出来出售。

“这个道钉是从哪里来的？”其中一个小公安，在当场对两人进行突击审讯。

何小西正在跟废品收购站的人询问。“大叔，有没有罐头瓶，我们想买一点。”突然听到那边有人提到水洞村。

“我们是货郎，两根道钉在水洞村那边收上来的。”两位货郎异口同声答道。

“哪个水洞村？”何小西走过去问道。除了水洞村，水洞村附近还有一个上洞村。所以不熟悉水洞村的人们，把水洞村周边地区全都叫做水洞村。

九十年代，水洞村附近的一家厂子发生过一起火灾。报警的人对那附近地形不熟悉。直接报的名字叫水洞村。

结果，救火车就跑到了上洞村。后来再折返回来的时候，厂房都烧成灰烬了。

小公安也不知道他们市有不止一个水洞村。跟着何小西问道：“哪个水洞村？”货郎局促的动动脚。

“就是清泉河渡口的那个，不过卖给我的人说了，这个不是偷来的，今年大旱，河里都没有水，河床都露出来了，

道钉是他们在河床上捡的，要不你看看，都锈成什么样了？上面还有泥。”货郎剖白自己。

何小西顺着货郎指的方向看过去。地上放着的两根道钉，确实锈蚀的严重。不是长年累月放在潮湿的地方，不会锈成这种样子。

不过，两个小公安有些墨守成规。对于他们的解释，并没有采信。“不管什么原因，从哪捡来的，都不许卖，也不许收，收了就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