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都有了闲谈的兴致。有人就说起陆友强老娘和侄子的蹊跷死亡。
“我看像是村长他媳妇干的,她婆婆和她小叔子一家,伙在一起要把她闺女卖给那么个人家,是我我也下毒毒死他们。”一个年岁大些的妇人说。
实际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种想法。只不过年纪轻些的小媳妇,碍于婆家人在跟前。尤其是婆婆在跟前,不敢说这种话。
但是有些人,婆婆已经去世了。就没有这种顾忌,就大声的嚷嚷出来。
“行了,别说人家的闲话了,已经够惨的了,说点其它的吧!”有人觉得这种场合说这种话题不吉利,转移话题。
“大孩,大毛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有人问何小东。
虽然春草是二婚,但是何大毛是第一次娶媳妇。所以,这婚事还是得跟正常婚礼一样,办得热热闹闹的。
何大毛虽然过了娶媳妇的最佳年龄。而且以前还是个歪巴货。但是村人讲究浪子回头金不换。所以对他娶春草颇有微词。
他们家的几个婶娘等长辈,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让他好好考虑一下。还承诺要帮他张罗找一个大姑娘。
“办什么办?有什么可办的?一个二婚头,搬一起住就是了。”何大毛的一个婶娘不乐意听这个话题。翻着眼皮,不耐烦的说。
“你是怕出那份礼钱吧?”旁边有人嗤笑道。
若是说亲之前,作为长辈,能拦着就给拦下了。拦不住也没办法。如今亲事都说定了,再说这种风凉话,就让人不齿了。
何大毛父母都不在了。孩子自己知道上进了,张罗着娶媳妇。你一个长辈不说给子侄帮衬着操办,还来拆台,难道想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眼看着说着说着又火药味十足,其他人赶紧出来打圆场:“行啊,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有人给递台阶,双方就各自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再搭理对方。
闲聊的话题换了一茬又一茬。到了中午的时候,井里的水终于刮干净了。
“大家回去吃饭,吃完饭再过来集合。”何小东做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