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样,他们家会不放心,派其他不是强制学习年龄的人来监视着,那就把上课时间延长,
再规定上课严禁带活计在课上做,严禁打瞌睡,打瞌睡的就出去罚站。……”这话陆友富说的,可见对上课带活计干怨念多深。
不想学习的人,听老师讲课还不得跟听催眠曲似的。总有法子把监视的人支开,让春草落单了。
何小西和陆友富,你一言我一语,把可能的漏洞都补齐了。连万一他们给春草报病怎么处理都考虑到了。
袁毅听的目瞪口呆,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家人都这么多鬼点子。
跟这些人相处久了,袁毅总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碾压。
太伤自尊、打击自信心了。好在这人神经粗,倒是没有嫉妒的情绪夹杂其中。
而且,能随时接触到春草,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给他们的工作提供了便利,这人就更快的忘记了如今的这点小挫败。
把陆大嫂在东圩子韩家放下,何小西他们继续往城中心去。
市局的位置在城市的中心偏西南一些。拐过旁边的邮局就到了。
看看邮寄的白底黑字的木制招牌,何小西在思考要不要给沪城的二叔和表哥寄封信过去。
老何家分家的时候补给二叔的那两床被褥,何大姑已经托了人给二叔送过去了。也告诉了他们,何家兄妹跟老何家分了家了。
但是他们好像没有要跟何小西兄妹修复关系的打算。倒是何二叔给何三婶和潇潇捎回来一身衣服和一些钱。
何小西能理解二叔他们。虽然他们兄妹跟老何家分了家了,但是他们身上何中槐子女的标签是永远也摘不掉的。
表哥对他们可能没有像二叔那么深的怨恨。但是他得跟二叔共进退,也不好单独联系他们。
何小西自己不想做圣母表,也没有道德绑架别人做圣母表的嗜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今日是她易地而处,她也没法做到轻言原谅。
自己都做不到的,就别为难对方了。
或许这次老何家发生的事情能做为一个契机,能让何家的人重新团结到一起来。
何大姑和何三婶能原谅何小西他们,一方面是因为她们不是受害者本人,感受没有真正的受害人那么深。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们跟何小西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