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渴望消灭雾兽蜈蚣，而我受李佛男所托，来帮他调教弟子。”李忘川解释道。

“你这样的调教方式，他岂不是要被逼疯？不断地让他陷入自我怀疑和否定之中，正常的人都会受不了的。”葛塞忧心忡忡地说。

“周桑榆、念黄昏，你们俩也太较真了。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手段。别忘了，王级雾兽即将现世，如果它冲破这个[忘川生死]的独立空间，对人类来说将是一场灭顶之灾。”李忘川表情严肃，强调事情的紧迫性。

“你们可都是将军，也知道有战斗就会有牺牲，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才是兵家之道。”

“你们不能被情感左右，要保持冷静与理智。战争总是残酷的，你们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然而，凯的内心却无法平静。他深知战争的无情与残酷。

以前他看到战友们一个个倒下时，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滴血。

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可是，看到他这样，我有些于心不忍。”凯低声喃喃自语道。

这一刻，凯和葛塞也摘下面具，露出了真实的面貌。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深处的矛盾与纠结。

凯就是周桑榆执念所化，而葛塞便是念黄昏执念所化。他们的存在，本就是一种执念的体现。

他们只是因为消灭雾兽蜈蚣而存在的执念罢了，一切都应该以消灭雾兽为主。

只是苦了顾宁了。

…………

顾宁不知道这些，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进入了灵境幻塔，第二层。

勇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