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镇上的卫生所就在前面大几米的地方,是一所单层红砖起脊的老旧大院,石米外墙,白色铁栅栏门,门眉正中的红色十字上还挂着着一展白炽灯,一眼看去颇有年代感。
三轮车停住了,我立刻跑进卫生所去找医生。
现在估计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镇上不比城里,此刻卫生所里的坐诊医生早就已经下班了。
透过铁栅栏门我发现里面还有亮灯房间。
那应该是卫生所的值班室,窗台前面正坐着一个中年人,看年纪在40岁左右,三七分头,黑发夹着几道白丝,身穿白大褂,鼻梁上戴着一个金丝眼镜!
“砰砰砰!砰砰砰!”
我一边拍着卫生所的大门一边朝里呼救:“大夫,大夫,快救人!快救人!”
这位三七分头的大夫听见我的呼声,急忙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躺在三轮车上阿鹏,立刻伸手过去把脉,一边把脉一边问道:“他怎么了?”
我焦急的回应他:“人突然就晕倒了,怎么叫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事!”
旁边黄杨从三轮车上下来,嗯嗯哈哈的一边撅着屁股一边比划着自己刚刚放屁的动作。
我猜测他应该是想告诉大夫刚刚阿鹏还被他的屁给蹦了!
大夫问:“一起的?他怎么了?”
“他是哑巴,可能肚子有的不舒服想找你厕所,不用理他!大夫,我鹏哥怎么样?还有救吗?”
大夫摸了阿鹏的额头,又伸手扒开阿鹏的眼皮:“先把他抬进来再说!”
“黄哥搭把手!!!!”
接着我们三个把阿鹏抬到了卫生所里的诊室。
那个大夫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铝制小盒,盒子有文具盒大小,大夫打开盖子,我看到盒子里面密密麻麻塞满了那种针灸用的又细又长银针,少说也有几十根!
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从针盒里挑出一支锥子粗细的银针,又用酒精棉球擦了擦,简易的消了消毒。
而后掐住阿鹏左手的中指,一针就扎了下去。
瞬间阿鹏的手指上就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说来也奇怪,中指的血被放出来以后,我立刻发现阿鹏脸上那种死人的苍白渐渐的退去了,他好像在慢慢恢复生气!
“好了!不出十分钟他就醒了!等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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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感谢,真是太感谢了!”
“哎!不用客气!你们暂时在这等会儿,我去药房配点药,病人现在在发高烧,得给他打一针才行,不然不会被烧死的!”
大夫出去配药了,而我盯着昏迷的阿鹏突然意识到,阿鹏的晕厥和高烧会不会跟他肩膀后面的伤口有关系?
阿鹏的被佛顶珠里毒液灼伤了皮肤,在岩洞里时那一块皮肤就已经发黑,长毛了,阿鹏还无所谓的自称没事,现在事情已经又过去好几天了,阿鹏始终都没有处理过伤口,会不会跟是伤口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