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了话，业主询问男人是天然气公司的么？说自己家的燃气好像有点问题，叫他忙完了过去看看，男人一口应承下来，说要等同事，没有跟他们一起乘坐电梯上楼。

业主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那人来看他们家的天然气，还说是不是搞忘了。男人说普通话，没有口音，而且普通话非常标准，完全听不出来是哪里的人。

男人大概一米八，很瘦，长脸，眼睛不是很大，皮肤苍白，看起来不太健康，高鼻梁，五官立体，嘴不是很大，戴眼镜，更像是个知识分子。

业主的描述弥补了他们在监控画面中看到的男人面部遮挡的空白。

在询问对面楼的时候，有人曾在案发时在厨房里做饭，看见这边有两个人影晃了下，以为是在开玩笑，没有多想。

还有人说，看见一个人从后背抱着另一个人，好像是一男一女，两栋楼之间有些距离，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敢确定。

询问了一圈下来，再没有人注意到当时的情况。

秦颂联系市局，找来画像师，根据7楼业主的描述，修修改改了好一阵，他才最终点了头，根据画像，在数据库里很快比对成功。

此人名叫陈乾，是澄西市第四中学的教师。

“陈乾？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秦颂说。

接着他快速拨通了方平的电话，确认，陈乾曾是陈肃电击意外致死案的报案人，也是周斌死亡当天，和周斌林欢一起下山的那个人，他们曾经询问过他。

因为只是报案人和知情人，当时并没有采集指纹。

秦颂看了看时间：“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快到放学时间了。”

二人赶往学校，在门卫处打听到，陈乾是图书馆的老师，负责图书的借阅和整理。图书馆的老师和张巧兰有什么恩怨，和当年的事情又有什么联系？

二人来到图书馆，敲响了门。外层的金属防盗门开着，里层的木门锁着。很快，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