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九皇子闻言一愣，以为太傅是在说当今天子，但转念一想，也不太对。

太傅的表情不像是在恭维天子，而是带着一丝认真的样子。

这让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试探性地问道：“老师，难道...大夏还有人的棋艺能胜过您？”

太傅看了看九皇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缓缓说道：“那是大约五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老夫奉命前往江南办事，事情进展顺利，老夫也颇为意气风发，自觉功成名就，即将返程。”

“就在那时，老夫路过一家书店，在书店门口，遇到了一个帮人看门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年纪不大，衣着朴素，看起来普普通通。但老夫却注意到，她的眼睛很有灵气，清澈而明亮。老夫当时便觉得，此女或许是个璞玉，便起了爱才之心，想引她与老夫对弈一局，借此考量一下她的天赋。”

说到这里，太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结果...”

九皇子听得满头雾水，一个普通的书店看门的小姑娘？

能有什么本事？

他忍不住问道：“结果如何？”

太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结果，老夫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毫无还手之力。”

“自那以后，老夫才知道，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大夏之大，奇人异士层出不穷，老夫又怎敢妄称天下第一呢？”

一旁的画面之中，黎阳跳下了古井，来到了绿洲。

紧接着，是一声龙吟！

.......

马车颠簸，一下一下。

九皇子半梦半醒之间，只听得一阵轻柔的呼唤声传入耳中，将他从混沌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殿下，殿下？醒醒，饮马关到了。”

谁？

什么？

九皇子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侍女关切的脸庞。

怎么回事？

我这是在哪？

我不是在和老师...

他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马车之中，身上盖着薄毯，阳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洒进来，带着些许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