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逸走近苗秧,“秧秧,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苗秧对上他祈求的眼神,叹气道:“可是我已经……已经,不清白了。”
这是古代,话是要说清楚的。
他盯着柳怀逸的眼睛,说得真诚,因为自己站了一点上帝视角,所以没有全部把责任揽在顾厌生的身上。
当然,说清楚后,若是柳怀逸当真怪罪自己,那苗秧也只能和他一别两宽。
柳怀逸却立马摇头,心疼无以言表,“我知道不是你的错,秧秧,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他的夫郎,那么弱小,那么能干,“是我,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让你被贼子盯上,你,你别恨我,秧秧,是我对不起你。”
他是真的愧疚,猩红着眼,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坐在板凳上的人。
苗秧舔了一下唇瓣,有点意外柳怀逸的愧疚和痛心。
但是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柳怀逸从一旁扯了衣物给他披上。
顾厌生压抑着怒火走过来,他也穿上衣服。
他眸色幽深,下颌紧了紧,厉声道:“现在大晚上的,你带苗秧去哪里?”
柳怀逸阴森森的看着他,那种彻骨的恨意,让顾厌生觉得这人早晚会将自己凌迟,“与你何干?”
顾厌生眸子危险的一眯,心里何尝不希望对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