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克西鲁一愣,拉过她的手,只见食指与中指内侧已经全都透红,粗糙,还被刮起了不少白色的皮屑。
佩克西鲁心中泛起懊恼,心疼地吹吹气,“今天不练了,下次给你做个手套再练,另一只手呢?”
他拿走另一只手上的弓,这只手要好很多,只是掌心和虎口微微发红,“怪我,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你手怎么这么嫩呢?”
“您拉它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蕾可想起他曾说过同样的话。
佩克西鲁干咳两声,帮她收拾好弓箭装进手环中,“这几天其他事情也都别碰了,等手好了我把手套给你再玩。”
蕾可故意问他:“小蛋糕、奶茶、炖肉、火锅都不吃啦?”
佩克西鲁咬牙,给她涂药膏,“不吃了。”
蕾可惊讶地看他,“这都能忍住?”
佩克西鲁吹吹药膏,“比起那些,你的手尽快好比较重要。”
手上的药膏传来凉意,蕾可被感动到,用另一只手拉着佩克西鲁的手指不松。
佩克西鲁的长手指也勾住她的,两人之间没有一句话,但手指纠缠间仿佛什么都说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