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重来,钟浩岩怀着复杂而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前往上京的路途。这是他重生之后的首次旅程,一路上,万千思绪在他的脑海中翻腾。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他的内心犹如波澜起伏的大海,久久难以平静。曾经的过往如电影般在眼前闪现,那些错过的机会、失去的人和事,都让他感慨万千。而这一次,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上京这片土地上,重拾那篇属于自己的辉煌。
“钟检,你以前到过上京吗?” 同行的吕梁坐在钟浩岩的对面,脸上满是新奇的神色,迫不及待地问道。
“吕梁同志,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咱们还是平辈相称吧,别一口一个钟检,你一口一个吕检的,显得太生分了,你说是不是?” 钟浩岩并未直接回应吕梁的问题,而是微笑着说出这番话。他的眼神温和而真诚,似乎在期待着吕梁的认同。吕梁微微一怔,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点头应道:“那行,这样确实亲近多了。” 钟浩岩轻轻舒了一口气,目光投向窗外。
吕梁是在钟浩岩、杜琳那批人入职之后的第二年,从龙江省哈密市检察院调任至中江省检察院反贪污贿赂局,担任一名副科级干部。此次进京学习,说实话,论身份,吕梁确实要比钟浩岩更适合。吕梁在工作中一直表现出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龙江省哈密市检察院时,跟着老同志就处理过不少棘手的案件,展现出了卓越的专业能力和敏锐的洞察力。也正因如此,他才可以,异地调任,进入中江省检察院。在这次进京学习的机会面前,从各方面综合考量,吕梁似乎更具优势,更能充分利用好这次学习的契机,获取更多的知识和经验,为今后的工作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那好,那我们就依你所说,往后都别客气啦。我今年 29 ,不知浩岩同志你多大年纪呀?” 吕梁满脸带笑,接着问道。
“29 ?你说的是周岁还是虚岁?我今年 29 周岁,虚龄 30 呢。” 钟浩岩目光中透着好奇,紧紧盯着吕梁。
“呃,那我肯定得叫你钟哥了,我今年虚两岁,实则 27 周岁。” 吕梁略显不好意思,边说边挠了挠头。
“呵呵呵,瞧你这话说的,你要是觉着别扭,还是叫我同志吧。不然,倒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钟浩岩瞧着吕梁的模样,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哪能啊,我们老家那边,当哥的得给弟弟撑腰出头。说不定还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就这么定了,往后,我就叫你钟哥,你就叫我老弟。” 说完,吕梁双手抱拳,朝着钟浩岩拱了拱手。
钟浩岩见此情形,也笑着回了一礼,豪爽地说道:“那行,往后咱们兄弟相称,其实你也不吃亏,真要有事,我定会为你出头的,哈哈哈。”
“那往后,我可就全指望钟哥照顾啦。” 吕梁一脸期待,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在这段对话中,吕梁显得较为活泼、直爽,而钟浩岩则更显豪爽、大气。
吕梁与钟浩岩相互对视,而后不约而同地展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中,有对彼此的欣赏,有对未来的期待,更有此刻相聚同行的欢喜。这一路上,就在这二人充满真诚与愉悦的欢声笑语中度过了。他们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交流着内心的想法,每一个话题都能引发一阵欢快的笑声。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而车内的气氛始终热烈而温馨,仿佛时间都在这欢声笑语中停滞,只留下他们之间那份真挚而美好的情谊。
不觉中,列车已经抵达上京,随着万千人流,在行色匆匆间,钟浩岩再一次站在了前世相同的位置,回望来路,不免再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