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多搞些好酒好菜,下次见面的时候摆上,到时候可不能这么憋屈了。
“许大茂.....”
何雨析躺在床上,听着雨打窗户声,嘴里默默念出一个名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何雨析忽然回头,正看见许大茂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自己。
他招招手。
许大茂面色如常,热情的跑过去。
“兄弟,有事吗?”
“有点事,下午到医务室来,有朋友把药引子给我找到了,可以给你治病了。”
“啊?”
许大茂呆住了,“你真是因为没药引子才不给我治病?”
何雨析淡笑道:“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看我不顺眼,或者因为我和你哥关系不好,你故意不给我治病!药引子夹在一张纸里?”
许大茂一激动就说漏嘴了。
何雨析笑笑,走了。
想过把许大茂埋了,但那等于把陈科长架在火上烤。
人家头一天告诉他许大茂对他使坏,第二天许大茂就没了,鬼都知道是他出手了。
所以,过段日子再埋。
也看许大茂表现,要是表现得好,那他便逃过一劫。
要是表现不好,若干年后有人要挖地盖楼时,说不定就把他挖出来了......
......
以前是许大茂观察何雨析,现在是何雨析观察许大茂。
许大茂吃过药后,像条公狗一样四处找女人,至于找没找到只有他知道。
十一月份了,京城有点寒冷。
一号这天,秦淮茹穿着厚厚的冬装走进医务室,何雨析瞟第一眼时甚至没认出是她,太苍老憔悴了。
凹陷的脸颊,眼角的鱼尾纹,曾经的风姿绰约丝毫不见踪影,四十五六岁女人的感觉。
其实她今年才三十二三岁。
傻柱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两人走到何雨析诊台前,秦淮茹未语泪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