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初说:“就你这老丈人这架势我可不敢保。”
几条锁链拆开都耗了不少时间,大门打开了一条缝,房间里黑漆漆的,冷不丁冒出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梁雪初他们一看到这双眼睛就后脊一凉,顿时觉得这外面的温度都降了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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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房间里传出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像是秋天树枝上仅存的几片枯叶在寒风中晃悠的声音,“凌成,你带了谁来?”
凌成说:“梁雪初,桦城刑侦局的新局长。”
房门关上后没了动静,凌成敲了敲门喊:“爸?”
在里面裴弋没有说话,梁雪初说:“裴部长,躲是没有用的,昨晚你也应该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了,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活路。”
裴弋还是没有理他们,门也没有开,凌成和梁雪初一唱一和,“爸,真没时间了,您这把骨头折腾不了第二次了,他们都卸磨杀驴了你也该替自己想想出路了吧,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想想玉微和萝萝吧,多几年陪陪我们不行吗?”
提及家人,裴弋这才开口,很严厉地斥责道:“所以你找了他来,你这是要逼我去送死你知不知道?两头都要我死!这就是你说的出路?!”
梁雪初靠在门边说:“大爷您急糊涂了吧,首告有功,坦白从宽,找个好点的律师没准还能参加您孙女的婚礼,但是要是再让他们逮着你一次,可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保护市民生命安全是我们警方的本职,但是您最近也听了不少的风声,我在清理刑侦局和分局的内线,人都抓了不少,分不出人手来保护您啊,要不,您住到警局去?”
裴弋气得捶门骂他:“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逼急了我就是现在从阳台上跳下去也不便宜你这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