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一旦成功,药效相对而言也会比原来的药好上十倍不止,作用时间也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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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初挤出一抹笑,声音虚弱无力,像是在解释:“你也知道的,这药只能由我亲自试,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他等了太久,迫切想得到一个结果。
就算知道不可能治愈,最起码可以争取多一点时间。
他太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时间能久一点,久到对他失去兴趣,久到对他生厌。
久到他死的时候,她不会为他惋惜落泪。
林一然摸了摸他的手,还是很冷,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在慢慢回温了。
“疼吗?”她问。
沈惊初笑了下,摇头:“不疼,这药确实挺有用的,月见老师果然名不虚传。”
林一然睨了他一眼,也就是他,这种生死关头还能云淡风轻地说玩笑话。
她替他拢了拢被子,握了握他的手:“还冷吗?”
临床试验病房的温度必须保持基本的无菌低温,所以只能给他捂被子保暖。
沈惊初垂眸,盯着她紧握自己的手愣了神,良久才开口:“不冷。”
暖得很。
他抬头,憔悴虚弱的俊脸挤出微笑,心想:要是能被你抱抱就更暖了。
下一秒,林一然慢慢凑近他,像是听到他的心声那般,倾身环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像安慰生病的孩子一般,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
“乖孩子,抱抱就不冷了。”
刹那间,他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眼角微微发红,心口发酸。
纵使他心冷如玄铁,也抵不住她这般温暖又治愈的触碰。
年少初见她时,她对他笑,那一瞬也像现在这样,千疮百孔的心像是被灌满了蜜糖,甜得发腻,暖得让人恍惚。
她的出现像是天使降临,将他暗无天日的人生撕开一道裂缝。
看不到一丝希望的他,本想尽早了结这痛苦的人生,可她叫他活着,活着等她来拯救。
明知是戏言,他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对不起。”沈惊初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背,克制又放肆地吸取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