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然不以为然地勾着笑,嘴里哈出雾气,“这你就不懂了,驯化野兽的乐趣在于过程,而不在于结果。至于他有没有被圈养的价值,得由我说了算。”
她往前走,“走了,回家看资料。”
“不是说要看夜景。”裴异追上去。
“不看了,没心情。”
车上。
艾琳见沈惊初靠在车门上,疼得冷汗直流,脸色惨白,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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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他不会死吧?”艾琳有些担忧地问。
贺文煜皱紧眉头,“刚才已经给主子吃过药了,会没事的。”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很没底气。
主子每次病发时,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能不能熬过去,全凭意志力。
车开进艾琳的私人别墅里,罗奈迅速把车停稳,从后车座把人背下来。
艾琳在二楼卧室来回踱步,几度想进浴室看看沈惊初的状况,却被罗奈和贺文煜阻拦,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她想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浴室里,沈惊初全身浸泡在冰水里,浑身疼得发颤,面容冷白,看不到一丝血色,身上似有万蚁噬心,疼得他几乎无法维持正常的呼吸。
“怎么会这样?主子不都按时服药了的?”贺文煜捏了捏拳头。
罗奈扶着门框,手指用力,脸色阴沉到极致:“夜医生之前说过,主子这药的药效,只会一天比一天差,再耗下去,根本撑不了多久。”
罗奈抬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守在这里,我去找林一然。”
“站住。”双目紧闭的人突然开口说话。
沈惊初拧着眉头,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稳住呼吸,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
“我暂时死不了,别惊动她。”
他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副走投无路的惨样,在她面前露出伤口,用脆弱博取同情,那也太卑鄙了。
罗奈急得捶墙,“主子,现在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时候,再拖下去,您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