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玻璃罐被摔碎,罐子里的液体流了一地,毒虫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似是有什么感应,突然从地上弹射起来,直直冲向了一个人!
一时间教室内惊叫声四起,整间教室乱作一团,几个玻璃罐全被摔碎在了地上,毒虫四散开来。
教室里的人都想跑出去,但是关上的教室门就像是被焊住了,根本打不开。
陆寒殃啧啧两声,目光巡视一圈,却在看到苏稚凉的时候顿住了。
女孩缩在角落,尖叫声跟周围一群人的惊叫混在一起,但是他还是听的十分清楚。
她在哭。
陆寒殃按了按眉心,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遭什么罪放这些东西去咬人,完了还给这小姑娘吓成这样。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拉弱者去挡刀了,甚至有人想要来解决陆寒殃,只是根本没有人能够近他的身,但凡有谁对陆寒殃展示出了攻击性虫子都会第一时间冲向他。
陆寒殃起身,无视乱作一团的教室,几乎是直接翻桌子过去的,站在苏稚凉身边,低头把她抱了起来。
“这么害怕吗?”陆寒殃有些无奈,眼看着教室的桌椅都倒了大部分,抱着苏稚凉的同时还要翻过障碍,这一瞬间陆寒殃都开始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动了。
他真的是一个绅士的好男人。陆寒殃不由得开始感慨,将苏稚凉抱到讲台边,却没有把她放下,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发抖。
陆寒殃抱着苏稚凉,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也不顾其他人的惨叫,只管着安慰已经吓坏了的未来老婆。
“凉凉宝贝,你看我都这么保护你了,你不做我老婆简直天理难容了。”陆寒殃还没忘记调戏她,苏稚凉可怜兮兮地抬头,眼泪实在是憋不住,听到陆寒殃这句话更加羞愤,抬手打了他一下,骂人都娇娇软软的:“还不是你放的虫子!”
好吧,确实是他的锅。陆寒殃有些心虚,轻咳两声,然后笑嘻嘻地抱住苏稚凉:“哎呀,那我不是只保护你了吗?这也是游戏规则,我也得照做嘛,不然你忍心看到我挨罚吗?”
你撑死吃一张罚单,你以为我这次还没听过游戏规则吗?苏稚凉心想,这下陆寒殃在她心里的标签又多了一个。
虚伪的男人。
本来对弄死她情有独钟,但是每次危险真的来临的时候又会来护着她。苏稚凉真的搞不懂这是什么心理,矛盾成这个样子。
“好啦,不逗你了,时间也快到了,一会儿下课我就直接跑了啊,不然你们班这一群非得杀了我。”陆寒殃笑着说,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看着苏稚凉缩在自己怀里抽抽噎噎的,可怜的不行的模样,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最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本来想亲她的额头,但是她会很反感吧?陆寒殃想着,抱她抱的更紧。
苏稚凉被这一下整懵了,抬头看着陆寒殃,看着这人带着笑意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有些温暖。
“你们宿舍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陆寒殃没忍住笑道,只是看着苏稚凉这副懵懂的样子就忍不住,将她放下来,从椅子上起身,准备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揉了揉她的头,“回头给我推荐一下,我得走了。”
陆寒殃走出教室的时候这里面的闹剧才算停下来,所有攻击的毒虫到了自己的时间,全都化成了一滩不明的液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苏稚凉还没从陆寒殃那奇怪的动作里反应过来。
这人什么意思?这男的有病?怎么 突然亲人了?
这才一起玩了一局游戏啊,这才第二局,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