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我只是害怕

洛仪感叹着陆寒殃的区别对待,还是答应下了陆寒殃的话。

从始至终只有陈一野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那莫名其妙的情绪是哪里来的,也并没有人去触他的霉头。

吃完早餐后陆寒殃再次打开了房门,门外依旧站着一个面色灰白的女人,推车上的食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垃圾,摆放的整整齐齐。

洛仪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去抓陆寒殃的胳膊,说话都结巴了:“哥哥哥哥哥哥……哥!这……这个……”

他甚至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没等到陆寒殃的回答,苏稚凉就伸手拽了拽陆寒殃的衣角。陆寒殃回头时,苏稚凉惨白着脸盯着他:“我们刚刚吃的……”

陆寒殃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笑,然后一把扒开洛仪的手,淡定地将刚刚吃完的垃圾放在了推车上:“辛苦了。”

女人转身离开了,并没有在他们这里多做停留的意思。

洛仪松了口气,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陈一野低头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洛仪,貌似也明白了为什么苏稚凉那个怂货会被拉进这个游戏了。

一个队伍里两个怂逼。

陆寒殃首先出了房门,苏稚凉赶紧跟上去,一点都不愿意跟另外两个人多待,紧紧抓着陆寒殃的衣角,紧张的不行。

“你如果实在害怕可以牵我的手,”陆寒殃停下脚步,微笑着向苏稚凉伸出手,“要不要试试?”

苏稚凉犹豫片刻,终于伸出手搭了上去。

几乎是在牵手的一瞬间就握紧了,苏稚凉被陆寒殃拽到身边,两人几乎是贴着在走。

“那个,你叫什么啊?”苏稚凉这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陆寒殃的名字,想要称呼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高楼月色白于霜,画枕屏寒夜未央,这首诗好听吗?”陆寒殃笑着问苏稚凉。

苏稚凉赶紧点头,还没有弄清楚陆寒殃是什么意思。

“陆寒殃,我的名字,只是我的殃,是殃及池鱼的殃。”陆寒殃说着,低头对上苏稚凉的目光,“你呢?我们礼尚往来。”

苏稚凉眨眨眼:“苏稚凉,幼稚的稚。”

凉应该不需要她解释了。苏稚凉想着。

身边的房间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出一般,苏稚凉几乎是下意识就抱住了陆寒殃,整个人害怕地发抖。

陆寒殃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然后抬头看向那扇门。

这扇门看起来就像是经过了许久的摧残,踹一脚就能打开的样子,这样想着,陆寒殃就准备上脚了。

“哥!”洛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陆寒殃收住即将踹出去的脚,转头看了过去。

洛仪拽着陈一野往这边赶来,手里还拿着几把水果刀,也不知道是在哪儿搜罗到的。

“哥,你……你是真不怕啊!”洛仪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停下休息这么一会儿,接着又赶紧把刀塞在陆寒殃手里。

陆寒殃现在也不好发挥,轻轻拍了拍苏稚凉的背,语气温柔地哄:“起来一下,别害怕,有我们在呢。”

苏稚凉抱的更紧,陆寒殃被勒的喘不过气,要不是这个女孩儿做事实在是缺心眼,他都要怀疑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猎手,现在在借着害怕的名义勒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