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拖拉机的事是你们不对在先,那拖拉机是他们农场的财产,而你们不是农场的人,怎么借?
你们应该以大队集体的名义去借,而不是私人去借,但你们征得集体同意了吗?
还有,你们不会开车,借车做什么?这跟和尚买梳子有啥区别?”
这件事以杨露和赵子路被批评教育结束。
在公安同志的见证下,杨露和赵子路向凌安他们道歉。
凌安再次趁机对凌野嘚啵得:“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必须接受。道歉是他们的选择,是他们对自己的为所欲为造成的罪恶感的解脱,根本无法抹去对我们造成的伤害。”
凌安连连点头,认真记下他姐说的话,然后对着道歉二人组说道:
“听见没?我们不原谅!”
苏黎也说:“你们欺负错人了,我闺女她爱记仇。”
杨露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赵子路却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凌安无所谓他们什么样,反正憋屈的不是她!
一家四口在县城逛了逛,还到供销社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购买的欲望。
他们眼下算是什么都不缺,毕竟缺的东西供销社也没有。
凌野原先还想买点零嘴,看来看去,觉得都不如自家做的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程,凌安他们依旧捎带上乡亲们。
回到家时间还早,凌安他们便去大队长家串门。
从大队长沈自强嘴里,凌安他们才知道沈二喜上半年居然请了长假,开了介绍信,跑去西北那边的农场找沈长林和黄桃。
从西北回来之后,沈二喜时不时就爱往县城跑,旁人问他总去县城做什么,他从来不回答。
大队长媳妇李冬英说:“二喜那孩子在沈家算是个好的,也不知道他跑去西北找他爹娘干啥了,回来后整个人阴沉沉的,也不说话。要不是有人听到他一个人嘀嘀咕咕,大家都要以为他哑巴了。”
凌安和沈毅对视了一眼,两人明白沈二喜是去问沈毅的身世,以及他亲弟弟的事。
这货回来后时不时往县城跑,大概是从沈长林和黄桃嘴里问出了点什么,在打听消息。
沈自强摆摆手:“二喜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劝过他的,他还是这副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