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张海盐没出事,张海虾心里安心不少,但之前到底是担心过的,现在看见张海盐吭哧吭哧的从下面爬上来。
虽然不见得耗费了什么体力,但绝对是冰到了手的,张海虾身上不多的兄弟情又重新长了出来。
他连忙伸手就要去扶张海盐,事实上在他们成年之后,像这种搭把手的帮助,张海盐已经是很久没体验过了。
一般除了生死大事,这兄弟俩还真不会着急。
张海盐见状心里也有些许的感动,只是这感动还未升起,在看见月初有样学样的去扶谢雨臣之后,就马上沉底了。
要不是张海虾这榜样做得好,就月初这木头性子,不让谢雨臣当场表演一个翻身上楼都是好的,怎么可能记挂着帮忙扶一把。
平时不见你这么好心,这次怎么就能摔死我了呢。
张海盐的眼刀毫不客气的冲着张海虾飘去,大概是关系好,这两人内斗的次数也比一般人多。
“怎么了?”月初见张海盐看过来的目光有些许哀怨,有些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说张海盐眉眼风骚那人绝不是在说假话,就是戴着个金丝眼镜,也不能给张海盐的气质增加几分正经,反而更多了一些衣冠禽兽的气质,貌美的很。
平时是张海盐端着,目光沉沉的,加上确实年纪上去了,阅历多了,才能让人第一眼注意他黑压压眼神中的气势,而不是姣好的眉眼形状。
但是张海盐在月初这里向来是没什么架子的,刚开始重逢的时候,还有点多年梦想成真的不可置信和疏离,虽然话一点不少,但是不见得就把所有真心都展示出来了。
可是越来越熟之后,张海盐就有些放飞自我了,目光也不端着了,眼神也越来越露骨了。
如今用他这极具冲击力的五官表达一个哀怨,那酸气简直溢出屏幕了,月初再木头,也被酸倒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能再见到月初,真是太好了。”张海盐难得正经了一下,就连称呼都不像之前那样,一定要和别人不一样。
打着要让月初一下子就知道是他在喊她的主意,潜移默化的让月初习惯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月初拍了拍张海盐的肩膀,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道:“没事,我们这不是来了嘛,说实在的,你们早就该把自己治好,然后把汪家人处理了等我们救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