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亲自将钟主任送出院门。钟主任一再诚恳地表示:“许科长上任后,厂办一定听您指挥,我们都是您手下的兵,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闫解成也回到了前院。两个正主都去了后院谈事,他可不敢贸然闯进许大茂家,只得灰溜溜地回到前院。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惹得众多院里人哈哈大笑。
看到许大茂将钟主任送到了院门口,闫解成又厚着脸皮,期期艾艾地凑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钟主任,三大爷,帮帮忙,我真是过不下去了。”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差没给跪下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哆哆嗦嗦地哀求着,让人看了不免心生一丝怜悯,可这又能怪谁呢?
钟长先在院门口,被闫解成这一哭诉,顿时有些进退维谷。到底是要脸面的人,做不出撕破脸皮的事来。
许大茂皱着眉头,大声斥责着闫解成:“你想干什么?哪有你这么待客的?你这般胡搅蛮缠,以后谁还敢来四合院做客?”但瞧着他这副狼狈样,再斥责也无济于事,便又安抚几句:“人家钟主任是上门做客的,你不能死皮赖脸没完没了。”
闫解成又是作揖,又是点头哈腰地讲:“我要是还有哪怕一丝办法,也不敢这样不要脸地来求。这每月孩子要 5 元抚养费,家里要 5 元赡养费,而城里实在是没有我容身之地了。”
闫解成嫖娼的事,虽没有报给公安,但经过酱油厂的传播,在城里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他怕是真难在城里找到工作了。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许大茂着实被这种痞子癞皮狗样的人搞得头疼不已,在这院子里,真是把人恶心坏了。
闫解成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声音颤抖着哀求:“三大爷,我知道错了,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被酱油厂辞退了,在城里,临时工也没人愿意要我,您行行好,和钟主任说说好话,让我挣口饭吃,我一定改过自新,一定重新做人啊!”
闫解成的哀嚎声不小,院里很多人都探头探脑地观望,尤其闫家几人更是竖着耳朵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