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得等着呢。”对方的意思是接着说下去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妹子,我家夫家姓林。”
“我家夫家姓齐,这话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我们祖籍是交桂平州的永顺县,十年前,我家那不要脸的老公爹,带回了一个比我家夫君还小的女子,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家婆母实在无奈,只得同意以妾室身份入门,可我那老公爹说,对方是家世清白的闺阁女,不当妾,我那婆母也是个有志气的,说即使和离也不会与比自已儿女还小的女子,互称姐妹的,结果我那。。。。”顾元元摇摇头,“我那老公爹一怒之下,真的休了我那老婆母,我那老婆母无奈,只得带着自已的四个子女,远走他乡,到珉县安了家,这些年靠着我那夫君勤肯,总算让他们母子们有个安生立命的地方。”
“那你们怎么还回来呢?这样的老公爹,有多远离他多远。”
“哎,我们也不想回呀,可是有个孝道大如天的理儿呀,没法子,我们是当小辈的,还得回去看看他,前些日子,我家夫君碰到一个过去的乡邻,就我那公爹过得实在是太惨了,放出话去,说想在临死前,再看看前面的亲儿亲女的。”顾元元说着说着,竟然真说出了感情。“可是麻绳偏从细处断呀,我那婆母病死了,我那夫君又受了重伤,也不能出门了,只得我带着这两小姑子,去看看我那老公爹去,这不,经过这些个大死,家里的日子过的也是捉襟见肘,这不,想着来一趟,干脆带些东西过来卖呀,也能补贴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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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个可怜的,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呀?“此人看着很好奇的样子。
“一些布料,药材,瓷器和一些山上的干货。”
“货品怎么样?”旁边的她的夫君,很好奇的站起身。
“都是最好的,我也是破釜沉舟了,把家里的地卖了一大半,就想着能够全卖出去,让家里好过些。”两边聊着天,马车往前走着,顾元元指指后面的人和马车,“就这些人和车都是租来的。”
“不瞒夫人说,我们马家在梧进治州也开了几间铺子。”
“是呀,你们去交桂平的话,会路过我们梧进治的。”
“这么巧呀。”顾元元看到孙殊过来。“孙管家,前面怎么说?”
“夫人,前面检查的很严重,缺一不可。”孙殊看到这边使眼色呢。
“无碍的,反正我们也都是办好了的,只是要等多久呀。”顾元元有些不耐烦了,时间长了,真容易出事儿呀。
“夫人,城门的将士们拿了好几张画像,说是要找什么人,小的还听说什么受伤的。”
“看来他们是在找人呀,这样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呀。”顾元元看看后面的人,让他们安心。“再去打探一下。”
“是,夫人。”
“太不像话,一个个的检查,这是哪国的律法呀。”
“兄弟,什么一个一个的检查呀?”小毛子问路过那个抱怨的男人。
“所有的男人,都被带到旁边的小屋里,检查有没有受伤,其实也就是把身上的银子借机搜走罢了。”
“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另一个拉走了他。
“小毛子,你吩咐下去,每人身上放上十两或二十两银子不等。”
“公主,”小毛子的脸色变了,“公主,奴才是太监,不能让他们搜身,顾元元忘了这个问题,这是个大问题,难道再退回去,还是把小毛子也藏进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