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哭笑不得的把苟氏搀扶起来,心说她还真是误打误撞的猜对了。
对真正的‘林倾’来说,她可不就是被夺舍。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让孩子们看到像什么样子,快起来!
“我知道你是担心,但如假包换,我还是我!或许是死而复生的缘故吧,我也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人。”
苟氏猛地点头。
“没错,嫂子是死了一次的人……原来嫂子可不会做出那般疯狂举动。”
林倾知道苟氏说的恐怕就是她动手打顾大槐的事。
他们妯娌两个原来都是窝窝囊囊的脾气,见到自家男人大声说话都不敢,动手更是想都不敢想。
林倾看着再次陷入沉思的苟氏,深知扭转人的本性不亚于用锄头挖走一座大山,不能急在一时。
人人都是如此,没有触及到根本,鞭子没有打在自己身上,是绝对不会知道疼的。
先在她心底种下一颗种子,让她有模糊的维护自己的意识,总好多继续混沌度日。
苟氏告别后,忙碌了一天的林倾忽然觉得有些空虚,看了眼时间发现才九点。
妈呀,这要搁平时,苦逼的策划狗肯定还在忙着写方案。
而现在的她竟能听着白噪音,准备入睡了!
闭上眼睛的林倾暗想,人果然是适应能力极强的惰性物种。
她才来了几天,竟然就习惯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甚至丝毫没有浪费时间的罪恶感。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坐吃山空了。
明天一定要开始搞事业!
把玫瑰酱做了,一同卖给钱老板。
今天还是先躺平吧……
当天晚上,林倾一直惦记着喜凤,生怕她有什么问题;又想着墙上的防盗网能不能发挥它的功能,翻来覆去,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松四村竟是难得一见的阴天,风也有些凉爽,竟似在酝酿着一场雨。
就在众人满心期待会落雨时,晌午时分日头又从云层探出,炽热的几乎让人绝望。
耙地的松有足示意顾三木戴上草帽,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失望的说:“唉,看来这场雨又散了。”
顾三木也跟着嗅了嗅,蹙眉道,“有足爷爷您怎么知道?”
松有足笑笑,很是神秘的道,“慢慢学,我都教给你……怎么猜!”
讨论声中,话题不知怎么忽然聚焦到了松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