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在漆黑之中,他的眼光搜寻着角落里那本曾经夹了他抽屉,让他惊惶失措的杜拉斯的《情人》,里边的一些话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七跳八拐地跳跃出来,也跟多年后他陪孩子一起观看的饼干警长的动画电影一样,趁着夜深人静,它们便活跃起来:“屋子里一片黑暗,它被永远不会停息的城镇的喧嚣围绕着,又被街上的声音和人流带走,我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市井的喧闹之中,被来来往往的嘈杂一览无遗。”“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