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外面乌黑一片,又把迈出去的腿缩了回来。
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翻了几次身,好不容易等到天蒙蒙亮。
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弄了个大围巾把头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想了想,又把装放映器材的大包重新捆在车上,这才重新出发。
用一小袋蘑菇干,央着闫阜贵帮他开了门,说自己要下乡放电影得提前出发。
看在蘑菇干的面子上,闫阜贵屁颠屁颠的帮他开了门,还热情的说着:大茂同志辛苦了,都是为人民服务,开门这种小事,下次给个鸡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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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以前,大茂肯定要和他掰持几句,闫阜贵也做好了你来我往的准备。
谁料许大茂低头应了声,推车就走。
等许大茂走远,闫阜贵挑挑眉,对着跟出来的三大妈说:“记下来!”
“哦哦!”
现在小本子和铅笔头是三大妈的标配,走哪都带着。
“许大mao,今天早出门!”
“嗨!谁让你记这个,鸡蛋啊!那小子答应了再提前开门,要送咱鸡蛋的!”
“哦!”三大妈恍然大悟。
想写鸡蛋两个字,但又不会。干脆画了个圈圈在上面。
……
日上三竿,院里的男人们都出门上班了。
四合院门口来了一辆板车。
几个半大小子下了车,就把一筐石灰往院里搬。
刚搬了两个台阶,有人就不干了。
把竹片编的筐子往门口台阶一扔,嚷嚷着再加2毛才继续干活。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寻到的石灰,白褐相间的。借着被扔下这股劲,洒落出来不少。
领头拉车的糙汉子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对着这两青皮就是拳打脚踢。
好一阵闹腾后,一群人才七扭八拐的进到院里。
三大妈觉得自家老伴不在,自己应该担起看门的职责。
壮着胆子上前:“同志,你们洒的石灰还要不要?”
得到不要的回答后,高兴的回家拿撮箕去了。
诶?三大妈,你不问问这些人进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