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人家要求走,那怎么行?
郝书记放下手里的笔时之交叉靠在椅背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挂着微笑的脸没有了,“小云同志,是不是我们工会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还是不适应我们工作的环境,或者说工作压力大,也做不了?”
云渺渺一脸的严肃,“哪能呢?像我这样的螺丝钉在哪儿都一样,人才从来都不挑地方。
但是我毕竟不是工会的人,而且是因为老书记开追悼会才把我暂时借调的。
但是你看老书记越活越精神了,咱总不能把他那啥了然后开追悼会吧!?
所以我怎么能占咱们工会的资源呢?我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去吧!”
郝主席蹙眉,“既然在哪里都一样,那你为什么还回厂办呢?
工会不好吗?在工会工作隔壁厂办有前途。”
云渺渺,“不是工会不好,而是一方土养一方人,毕竟我刚开始在厂办的时候跟钱主任合作的非常好,也非常的默契,事实证明,我们的工作成果斐然。您也是知道的。”
郝主席,“……那看来我们工会留不住你这样的人才了?”
云渺渺,“抱歉了郝主席,毕竟厂办是我娘家,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呐!
最近我还策划了一个重大的活动项目,现在就急着回去跟老钱同志讨论可行性,所以我是特地来向您辞行的。
唉!钱主任也盼着我回去呢,咱就说,老书记要是三年两年不那啥,我也不能在工会待三年两年是吧?
郝主席你放心,无论老书记啥时候那啥,我都随叫随到,我保证。”
老书记,“……”听我说谢谢你。
郝主席眯眼,端起来桌上的茶缸子轻轻的抿了一口,“你是说你又想到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要跟老钱商量?”
云渺渺点头,一脸的没心眼儿,“对啊!郝书记我跟你说……哎呀,我跟您说啥,就这样了,我就先回厂办了。”
说完云妙妙转身就要走,郝主席及时的喊住,“小云同志留步。”
云渺渺转过身,对上了一张笑面虎的脸,这个老家伙可不像钱大光那么好糊弄,“呵呵,郝主席还有事?”
郝主席招招手,“来来来,小云同志坐下咱们好好说。”